嗯，怎么说呢，就像是一个大学教授在讲数学课，下面听课的各种水平的都有。

讲个加减乘除，大家都能听懂，可后来讲到微积分这种水平时，那些小本、中本、高本便听不懂了……

听不懂就睡觉呗……

到大罗金仙道果时，能坚持着听讲的也就第一排了……

往后的弟子，基本上全都陷入了昏睡之中。

到了大罗后面，郑健都感觉有些听不懂了，但依旧在努力的想要记住圣人之言。

讲完大罗，通天便止住了此次讲道。

祂看了看下面昏睡一片的场面，没有丝毫的波动，很显然已经习惯了……

“尔等可有疑问？”通天教主平淡道，这就进入了师徒互动环节。

这话一出，那些昏睡的弟子们纷纷惊醒过来，一个个低着头，或是看碧游宫顶部的大道之纹，或是观坐下蒲团纹路，或是瞧着前方仙人的发饰……

反正没有哪个敢抬头接触通天教主的目光。

讲道和上课没区别，学生们古今也都一个样……

只不过，通天教主不会来一句“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这话就是了……

你不能指望小学本科水平能听懂高数对吧？

祂实际上问的就是第一排的尖子生。

无当圣母缓缓抬头，正想说话，旁边却响起了一道陌生的声音。

“敢问老师，何为圣人？何为准圣祖境？”

众仙看去，赫然是一个一个新来的转学生，郑健。

嘶~~~

众仙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转学生，恐怖如斯！

居然开口就问何为圣人？

好大的口气！

一时间，无数截教弟子都觉得此人绝不是池中之物……

通天教主看了看郑健，含笑答道：“圣人者，混元大罗金仙也，历万劫不灭之体，天地毁而身独存；准圣者，斩却三尸也，可具备部分圣人特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