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给长史大人出了气,肯定能官运亨通,加官进爵的!
木毅边走边想,你小子还在演戏,批文是真是假不知道,你们利用这个批文来算计我恐怕是真的!不管真假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反正两百个人他们藏不了,就以有人密报有两百个贼寇进了太守府为由进府搜查。
他们要是心虚的话,到时候自会露馅儿。即使没有那两百个人也不管了,也要趁机把那太守控制住,总不能让自己去冒险。而且现在等于是骑虎难下,不去太守府也不行,那样的话就是公然与楚王翻脸,结果也好不到哪儿去,还不如现在就把他们拿下还主动些。
不一会儿,他们一行人来到了渡口,先渡过去了一批侍卫,然后是木毅和那卢管家,以及他们的几个亲随。刘继祖他们是第三批过去的。木毅过江后没有立即动身,而是故意等在了那里,他要给张远和甘平他们多争取些时间。
那卢管家虽然想让木毅快点走,因为很快城门就要关了,但他毕竟只是一个下人,怎么敢命令五品官员。何况木毅是要等着自己的手下,这个理由虽然稍显牵强,但很正当。因此他想开口劝,却最终还是忍住了,在旁边跟木毅一起等着。
直到所有人都过了江,木毅才下令启程,南城渡口离南城很近,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襄州南城的北门附近。这时虽然还没有黑,但天色已晚,城门刚好关了,宽阔的护城河上的吊桥也都收了起来。那管家心想,原本可以趁着关门前进城,非要等着关门落桥,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一道手续吗!他哪里知道木毅这是故意在拖延时间。
队伍来到护城河近前,城外的守卫头一见是木毅,立即跑过来立正行礼。
木毅点了点头,吩咐道:“落桥,开门!”
那守卫又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来到护城河边,从怀里掏出来两面小旗子,有规律地挥了几下。
对面城墙上的士兵看了,也拿出了旗子挥舞回应,两边交流了几个回合,对面立即派了人下来,先打开了城门,然后出来了两个十人队,逐个把护城河上的吊桥放了下来。原来这襄州南城的护城河太宽,一个吊桥根本架不过来,因此他们在河里修了桥墩,总共建了四个吊桥。
这些吊桥只能从城那边先放下一个来,然后沿着放下来的吊桥来到下一个桥墩,继续放下一个吊桥,直到全部都放下来为止。等最后一个吊桥放下来时,天都快黑了。
那管家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但又不好发作,只能忍着。
木毅却神色淡然,带着大家一起进了城。
一进城就把那管家吓了一大跳,原来城门后面的大路上已经列队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差不多有五百个,黑压压的一大片,带队军官见了木毅,立即上前立正敬礼。
卢管家似乎是有所察觉,颤声问道:“木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会有这么多士兵在这里?”
木毅笑道:“刚才不是有探马给我报信吗,他们打探到有两百来个匪徒进了襄州南城,要去对太守大人不利!这还得了,我就召集了手下士兵,正好去保护太守大人!”
那卢管家闻言吓得脸都白了,小声说道:“您这个消息怕是不实吧!我才从太守府出来不久,不可能有这种事,您不用大费周章了,我保证太守大人平安无事,您还是让他们散了吧!这大晚上的,这么多兵,怪吓人的!太守大人怕是都等急了,咱们还是快去吧!”
木毅听了却是心里一动,他知道那两百人肯定是在太守府了,否则一个管家听说自己的主人可能有危险,第一反应应该是吃惊并立即求自己进行救援才是,怎么可能这么说话。
这卢管家这么说唯一的原因,就是他知道那两百人是什么身份,但直到现在此人都不肯告诉自己那两百人到底是什么人,明显是在故意遮掩,并诓骗自己赶紧去太守府,这个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