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定的房价是每晚15块钱,有些人来喝喜洒,包的红包都才二三块钱,出15块钱在这里住一宿,他们肯定不愿意。
他们知道宾馆是潘大章的,无非是想借机占点便宜。
潘大章自然不会理他们。
别说这些人是姓黎的,就是姓潘的,他也不会松口。
现在小旅馆住一宿才块,他这里收十二块,住宿条件肯定高了几个档次。
旅客住过一宿后床上用品会及时更换,卫生要全部清扫一遍。
而且这些村民喝得醉熏熏的,肯定不会跟你顾忌其他的。
有人听他这样说就有点不乐意了。
“潘总这么大的老板,月舟村最有钱的人,村里人想在你宾馆住一宿,都还推三阻四,一点都不爽快。”
说话的是原生产队长黎庚子,上次他特意去问老妈,老妈又指使他打电话去问潘保定。
潘保定平时对他印象也不是很好,但也耐心寻问了他这么大年纪了,若是去稀土矿上班的话,也没有合适的岗位可以安排他。
“你想做什么工作呢?”
“保定,你也知道我一直是生产队长,生产队几百个社员一直都是我在管理,有没有车间主任,或者班组长之类的工作可以安排的?”
以前潘保定从单位回到家,看见他黎队长,也是笑脸相迎,恭恭敬敬递烟递酒的。
他自信现在碰见潘保定,气势上也要压他一头的。
你都可以管理一个矿了,难道我不行么?
潘保定听了心里冷笑连连:什么玩意,你以为还是在生产队任你胡作非为的年代,还想来稀土矿当车间主任。
不想想你有那份能耐么?
现在是大章开的矿,大章是我潘家兄弟,我给你安排好的工作,冠久叔知道了他不骂我?
我们潘族人难道会因为你一个外姓人,把关系搞僵了。
他耐心解释说:“车间主任和班组长都是要有专业技术的,要懂行才得。这是稀土矿不是生产队里种田,根本不一样的。在这里学技术的搞管理的都要有一定的文化水平才行。这些你肯定不行。”
黎庚子说:“比如在办公楼接待客人呀,或者坐坐办公室接接电话之类的工作,我认为我也可以适应的。”
潘保定听了强忍笑意:“呵,这是私人企业不会多养一个闲人的。”
黎庚子想到另外一件事。
“要么我去农楠矿承包食堂行不行?我觉得这个工我干得了。”
潘保定问:“你会做厨吗?好像你以前也没开过饭店吧?”
“这还不容易,我可以请个厨师去呀,只要你把厨房承包给我就行。”
潘保定直接拒绝:“现在这个工作有人做了,而且工人也很满意,不可能换他的。”
他见潘冠久父子去新矿承包了食堂,也打电话怂恿在俞督酒厂上班的小舅子孙五贵来农楠矿承包了食堂。
孙五贵在俞督酒厂也是在食堂做事,包子油条馒头和炒菜煮饭这些工,他都干得很熟手。
而且大章跟他也很熟悉,因此他打电话跟大章提这事,大章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你算老几,打个电话就想挤掉我的人?
他觉得有些话也不要说得太死,做人还是圆滑一点好。
他主动说:“根据你这个情况,我觉得有一个工作适合你,稀土矿那边大门少一个守大门的,有个门卫室要二个中年人值班,现在只有一个,还缺少一个。每月工资五十块,分早晚班轮岗,有兴趣干的话可以过来。”
黎庚子听见潘保定这样说,气得想当场把电话机摔在地上。
他也知道现在不是以前他风光无限的年代了,不是人家求你,而是你求人家,羡慕人家的年代了。
于是他也没有说看不起门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