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许大年默默点头。
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每当潘大章一站起来,他就心跳加剧。
以后别说砸他屋瓦了,看见他在略上,都要绕着走了。
当着大家的面,许大年写了保证书,并且赔偿了十块钱,做为请人修复屋瓦的费用。
潘大章也不提去乡派出所的要求。
拆腾了一个多小时,回到家已是夜里十一点多。
潘大章因为明早还要去上学,姐夫许静金也说明早要坐车返回铁珊笼镇。
于是两人准备回县城去。
“他们若是再敢来砸房,你们就躲到邻居家去,小章骑单车去县城叫我。我就不信,他们会不怕死?”
许静金听了翻了翻白眼。
潘大章对爸妈说:“家里养一只狗,还是有好处的,这个黑狗今晚也表现神勇,值得表扬。我去机会去找找看有没有狼犬之类的犬种,家里要是养了这种狼犬,有人敢砸我们家的屋瓦,就放狼犬出去,当场咬死都话该。”
爸妈都支持他养狼狗的想法。
“我们也不去欺负人,当然也不允许别人来欺负我们。大章,你也不用太担心家里。我毕竟也是一名退伍军人,在紧急关头,我也不是好惹的。”
自小到大,都没有看老爸发过脾气。
潘小章思索片刻说:“那个黎东来家有一杆鸟铳,上次他说只要给他十块钱,他就把鸟铳卖给我。我明天找他买来,下次谁敢晚上来砸我们家屋瓦,我拿鸟铳轰他。”
潘大章知道前些年,社会治安没那么好的时候,有些村民是真的从家里拿出鸟铳互轰的,还出现过大的事故。
邹秀花听小儿子说买鸟铳,骂道:“你人都没一杆鸟铳高,玩什么枪,没轰到别人,别把自己轰没了。好好去读你的书,不要去搞这些危险的东西。”
潘柴久也认为还没到舞刀弄枪的时候,动嘴皮子吵吵,甚至动动拳脚打一架,都不是大问题。
若是拿鸟铳去轰人了,不管有没有造成伤害,其实已经是性质不同了。
做为几十年的单位职工,这点觉悟他还是有的。
潘大章也喝斥了弟弟的幼稚。
“别搞这些东西,做好你自己就行了,家里的事暂时不用你出面。我警告你呀,读书就好好把心思用到读书上去,平时间多跟那些学习成绩好,老实本分的同学多交流。象黎东来那种吊儿郎当、惹事生非的人,你最好少跟他交往。”
读了三年五年级了,都没考上初中,他父母还是把他送去复读。
潘小章想不到一不小心把火烧到了自己身上,顿时闭口不再说话。
祸从口出,弄得不好挨一顿揍就划不来了。
时间也不早了,潘大章便骑摩托车驮许静金回到县城住处。
潘东玲和温小芹都还没睡觉。
时间上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怎么现在才回?”看见他两人回来都长吁了一口气。
“你妈不会是真的病了吧?”潘东玲焦急地问。
刚才她还念叨应该跟他们两个一起出去。
“哪里是我老妈生病。”
许静金把整件事从头到尾给她说了一遍。
温小芹听了心有余悸。
“姐,好在你没出去,你有身孕了,若是给他们推搡几下,说不定就出事了。姐夫,想不到你爸和几个弟这么野蛮。”
潘大章已经提热水去了卫生间洗澡。
许静金说了大章岀手让他们几个吃了亏,于是跑去万子岭上丢石头砸屋瓦,被大章痛扁一顿,抓去村委写下保证书一事。
“活该,就应该这样对付他们。好在大章有能耐!”
潘大章洗刷后,也叫姐夫去洗。
他对姐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