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无力回天。

她的视线收回，最终落在那株小树上，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

她犹记得，叶飞在最后跟自己说过，若是他死了，她还想出去的话，这小树很可能就是带她出去的机会了。

但现在，她已经不抱希望了。

整个仙源之地都在一点点的沦陷，他也要死去，自己又何必多活一世、孤寂一世。或许，根本就无法活下去。

她摇摇晃晃，走到那株小树前，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彩色叶片，想起以往和叶飞在一起的欢声笑语，一起走过的险境，一起畅想着未来可期的仙路，一起许下在仙路的尽头长厮一生……

点点滴滴，映现心头。泪如泉涌。

“呵——”她苦涩地笑了。

一切都是虚妄，一切都终成泡影。

沙沙…

杀机袭来，如狂风般拂过小树，发出沙沙的声音。

风凌霜起初并没有在意。

可是片刻之后，当她脸上的泪痕干去，再次看向这小树时，突然眼神凝滞。

这，不对劲！

整个仙源之地中，所有的灵植都已经破败无一遗漏，可是这小树，此时居然毫发无损。

甚至…它似乎还在吸收外界侵入的杀气，近乎贪婪地吸收着！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