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找了个您,总之人跪在公堂上,审案的就说那是您,正在数您的罪行呢。”随从哭丧着脸。
杜整一听,这套路怎么这么熟悉?
再一想,之前李士实不也一样找了个人说是冒充张延龄的,在公堂上被打到皮开肉绽?张延龄这算是活学活用啊。
“李藩台,您看这……”杜整望着李士实的脸色,就知道要出事。
李士实心下明显已经慌乱了。
再想想也是,就算李士实不在公堂上又如何?外人又不知道那不是李士实,只要张延龄对着个假人用缺席审判的方式定了李士实的罪行,那李士实就百口莫辩,到时李士实再牛逼,也不再是藩台,直接成“逃犯”。
“走!随我去历城县的公堂。”李士实怒不可遏,当即要前去跟张延龄对质。
杜整急道“李藩台,这不可吧?去了不正趁了张延龄的阴谋?您不去的话他也不能把您怎么着……”
话是这么说,但杜整心里也不是很肯定。
李士实的家眷都落在张延龄手上,还找了个人假扮李士实,若是再在公堂上把李士实的罪行给定了,那李士实这个孤家寡人恐也难再兴风作浪。
“调集人手,之前姓邬的不是说会调拨给我三千人马?去把历城县的县衙给围起来!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在重兵围困之下审我!”
李士实眼看用阴谋诡计不顶用,张延龄好像比他技高一筹。
那就只能来硬的。
动粗。
杜整道“李藩台,事可能没那么容易,却说是衍圣公……就是孔弘绪昨日里见到张延龄,还跟张延龄一起进城,怕是邬将军现在不会给您调兵。”
李士实此时也有些崩溃。
看着自己摆下的大阵,突然觉得自己才是掉进阵眼中的人。
“那把衙差、巡检司和团练的人全都叫上,再把乡勇叫上,把历城县县衙给围了,大不了跟此子鱼死网破!”李士实咬牙切齿道。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