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淡地补充一句，“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在害你吗？”

秦绾的眸色变了变。

下意识地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是我指使人毁墓的？”

“我有那么蠢，还是你觉得自己有那种头脑？”

“……”

秦绾最后还是被慕少程塞进了车内，跟他一起去苏家。

坐在副驾座上，她一路安静。

慕少程也没说话，只是沉默地开着车，完美的侧脸线条冷硬，薄唇抿着。

幻影到苏家别墅外停下，左湛立即迎上来。

对从车内下来的慕少程恭敬地说，“爷，那个人说是少夫人指使他的，看了少夫人的照片，他也认定就是……”

秦绾慢慕少程几秒下车。

听见声音，慕少程转头看去。

斑驳的阳光打在她精细的眉眼上，眸色如水，清冷中浮出淡淡地嘲讽。

这种表情，他并不陌生。

过去十几年，她被欺负，被冤枉的时候，常露出的表情。

嘲讽，不屑。

还有令人忍不住心软的倔强。

他上前两步，大掌抓着她的手握在掌心。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