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这么好的命,也都是拦路石,给人做嫁衣的。”
“只有我们夫人,只有二公子,才能振兴沈家。”
纪嬷嬷叹息地真切,仿佛在认真地惋惜着。
沈幼清挣扎着想要动,却发现正如纪嬷嬷所说的一样,浑身无力。
“呵。”
沈黛捂住手腕,面颊因为失血显出几分苍白来,说道“云舒哥哥真善良啊,信了表哥的话,还真的自己带人进了狼窝了。可惜啊,这么善良的人,如何能成第二个让回鹘人忌惮几十年的祖父呢?”
“大姐。你知不知道,前线发生的事。每一件,皇上都知道呢?他宁可让大周陷入险境,也要除了你这个匡扶社稷十年的沈皇后呢。他一直以来需要的,不是一个站在高处为他保驾护航的。而是…我这样,能让在他怀里,让他安心保护的呢。”
沈黛说完,侧头就扫了纪嬷嬷一眼。纪嬷嬷,笑着,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药瓶子。
纪嬷嬷掰开了沈幼清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只言片语,道“皇后娘娘,您生得这么美,当真是可惜了。”
纪嬷嬷顿时就笑了起来。
笑容悠长,更加显得狰狞。
建安十二年,建安帝元配沈皇后病逝于妙慈庵。建安帝悲恸不已,辍朝半月,并写下《述悲赋》以悼念皇后沈氏。赋中歌颂沈皇后十年来为大周江山的贡献,并立下誓言,一生不再册立皇后。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