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除了今晚被强行喂饭的时候,那些痛苦的回忆才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折磨着她,消耗着她。
可把饭菜灌入嘴中的一瞬间,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做了很错误的事情,相反,她只是在因为二人对自己强硬的态度深感不快。
贺小寺茫然极了,多年来的习惯少了那层祈求被原谅的心思,仿佛也不过如此。
那一夜,贺小寺在床上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一早,王纸就敲着各个房间的门,把大家嚷醒了。
“都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昨晚贺小寺在王纸的房间里,王纸交代她在这里休息,自己去了老兆头那里挤着,一早贺小寺就听到他敲宿舍的门,唯独她这里敲门敲得晚极了。
“小寺,穿戴好了没有。”王纸在外面轻声问着。
贺小寺一晚没睡,也没脱衣服,她坐直身子道“醒了。”
“我在你旁边放了退烧药和温度计,你起来以后记得吃药量体温,然后来吃点早饭,知道了吗。”王纸仔细道。
贺小寺看到了,拿过温度计道了声好。
量过了体温又吃过了药,可因为昨晚没好好休息,相比昨天体温并没有下降多少,她垂着眉心,心道真是辜负了王纸一片好意。
王纸很好,又是给她送药又是偷偷退她写生钱,他对自己的帮助比父亲的还多,对于他来说,贺小寺一直心怀感激,总想着等毕业了就好好报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