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说,随便你们怎么想,把我想成什么样都无所谓。”邵时柏说完,抬着画架跟软椅,直直坐在贺小寺身边。
贺小寺很意外“你怎么到这来了。”
“她们两个太吵。”邵时柏的铅笔刚放到纸上,力气有些大,露出的笔炭直接断掉,他烦躁的渍了一嘴,从贺小寺的铅笔盒中拿出一根。
贺小寺“……”
你倒是不客气。
第二天早上,邵时柏去找教导主任请假,教导主任的脸拉又黑又长,完全没给他好眼色。
顶着莫大的鄙夷,邵时柏不忘也帮贺小寺请了假,理由是,卷卷现在只跟贺小寺说话,她在卷卷能放平心态。
理由很牵强,但教导主任为了学校名声和现在被广泛关注的卷卷的心理健康,还是让贺小寺去了。
他请完了假,没去贺小寺的教室找她,而是给她发信息,说在校门口等她。
两个人一碰面便马不停蹄的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狗哥还在门外守着,邵时柏向前一步,问道“昨晚有没有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