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现在一听到药更头疼。”妈妈接过早餐,虽然没什么胃口,但还是吃了。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邵时柏鼻息叹出口气,斟酌了一下“妈,我把瑞希请来陪您聊聊天吧。”
瑞希是一位私人的心理医生,在邵时柏妈妈精神状态最差的那段时间,她只愿意跟瑞希接触,也不知道这位心理医生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妈妈这么信任他,后来妈妈的情况逐渐好转,瑞希也因为工作原因去了国外,直到现在大概有两年没见了。
妈妈连连摇头“瑞希工作多,这种小事就别麻烦他了。”
她只吃了一点饭,煎蛋还剩下半个,但纯牛奶全喝光了,接下来便忍不住困意又躺下沉沉睡去,睡着的时候眉头紧锁,大概又做了让她难过的梦。
邵时柏只看了一会儿,心疼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口袋中手机传来了震动。
出了门,他才看见电话号码,备注孔叔,是孔程孔的父亲打来的。
“叔。”接起电话的邵时柏很尊重的称呼道。
“小柏,你现在醒了没有。”叔叔的声音很沉稳,听起来很有压迫感。
“醒了。”
“现在在家么,我有些话想跟你说。”叔叔说。
邵时柏看了眼妈妈房间的精致木门,沉声道“我去找您吧。”
“也行,我在我家的客厅等你。”
挂断了电话,邵时柏穿了外套,跟仆人交代了一定随时随地看好母亲,有什么意外立马打给他,这才匆匆出了门。
孔程孔的家其实就在隔壁,只不过房子没有他们家的豪华,如果只从外面走的话,大概得花十几分钟才能来到孔叔叔所说的客厅,为了方便来往,两家的中间打通了墙,修了条小道,正好节约了十分钟的走路时间。
孔家院子小,但孔妈妈是位爱干净的,所以院子里里外外打扫的十分干净,还种了许多花草,活像一座小型花园。
到了客厅,邵时柏客气的鞠了一躬。
孔叔叔也客气的起身迎接。
“小柏,来的正好,坐下,我有话跟你说。”孔叔叔有些急切。
邵时柏神情认真,与叔叔面对面坐下,双手交叉抵在两个膝盖上,问“发生什么事了。”
孔叔叔手挥了挥,示意佣人倒茶,佣人听话的倒上茶后边退了出去,留给二人说话的空间。
孔叔叔深吸口气道“小柏,你舅舅最近有没有找你麻烦?”
邵时柏神情冷漠,摇了摇头“没有,他还不知道我去长治的信息。”
“那就好。”孔叔叔松了口气,警惕的四处看了看,道“我在c市一中给你注册的信息撑不了多久,迟早会露出破绽,你最近也警惕一点,减少回家的次数,别被他们堵到。”
“我知道。”邵时柏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笃定的说“叔,您就放心吧,他从我这拿不走一分好处,况且长治的地盘他有得罪的人,就算知道了,不是很特殊的情况也不敢大动干戈。”
“这也是我为什么让你去长治的原因。”孔叔叔语重心长的说“虽然这两年来回两头跑会有些辛苦,但熬过这段时间,咱们就离胜利不远了。”
邵时柏顿了一下,最终低头笑笑,很复杂,看不出开心。
“你舅舅那个人不靠谱,还总想吃大的,你爸爸走了,邵家少了领头羊,他便动了这份股份的心思,若是真落到他手里,邵家这辈子是别想翻盘了。”孔叔叔很认真的说。
“叔,这两年辛苦您这么栽培我了,我不会让您失望的。”邵时柏揣紧了拳头。
“好孩子。”孔叔叔欣慰的点了点头。
想到了什么,空叔叔又说“明天我在给你换一辆车。”
邵时柏点了点头,起身鞠躬道“麻烦您了。”
邵时柏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辆车,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