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画室面前的台阶不是很多,但每一节都很高,如果自己蹦着上去,她都觉得能练出腹肌来。 轻咳一声默默给自己打了气,然后摸着满是白粉的墙面往上跳。 邵时柏摇了摇头,又一次来到她面前,熟练的抓住她的胳膊,一下下往上抬。 “……谢谢。”贺小寺不情不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