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寒则是双目眯到一起,当即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这老东西放下不出声,一定是在偷听。
上官雄讪然一笑,“世子殿中言重了,王爷身份尊贵,下官定然不敢劳烦王爷的。”
“呵。”长安抬眸,“送上官伯伯出府,可别再让他被怎么吸引了,耽误了上官伯伯的要事。”
上官雄遮掩去严重的锋芒,跟着下人朝外走,目光直视,再也没有左顾右看的行为,走到门口时,白落幽正巧下了马车。
上官雄对白落幽行了一礼,便一言不发的坐上自己马车回去。
白落幽睨了他一眼,雪月搀扶着白落幽下了车,她淡淡的道,“上官雄从宫中出来以后,便直奔王府,显然是有什么要事。”
她大概猜到了上官雄是来干嘛的,不过这次,他可算是算计错了。
没顾得上换衣服,白落幽提着裙摆大步流星的去书房,此刻,步惊澜正坐在书房中,看着从闲王府搜出来的那封信,眉头紧皱。
是以,她进入书房时,一向警惕的步惊澜竟然没察觉到。
“怎么了,可是那封信有什么问题?”白落幽走到步惊澜身后,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步惊澜蓦的回神,伸出一只手将白落幽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拉了下来,随即握在自己掌心。
“入宫可遇到旁的事?”
“上官春荣愿意跟我合作,铲除上官雄。”白落幽眼眸一凛,“上官雄方才过来,一定时提出什么条件,想让你保全他吧。”
“嗯。”步惊澜眼中划过轻蔑,“他还不配。”
他摸着白落幽微凉的手,抬眸道,“手怎么这样凉,是不是淋了雨着了凉。”
“没有。”白落幽垂眸看着那封泛黄的纸张和已经有些褪色的墨迹,显然,这封信存在的时间,已经很长了。
“大南二十三年,皇帝恐其皇室旁系子孙夺位,设计陷害闲王,请王爷速速安排身后事。落款……无。”
她蓦的轻笑一声,“果然,这封信证实了我们的猜测,要闲王死的是先皇。”
步惊澜淡淡的道,“皇室一向如此,薄情寡义,陷害忠良。”
“这毕竟是皇室丑闻,只能将罪责全部推到当时的户部尚书和钦天监监正武之奕身上。”白落幽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