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教训她!狠狠教训她!“
白落幽斜望他一眼,小宝乖觉闭嘴。
红衣女子已是惊恐不已,如今深深吞咽口水,深怕白落幽对她动手。
然而白落幽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一言未发,就带着她的傻子和孩子走了。
红衣女子松了口气,随后满面怒气,紧紧握着手,一边咒骂着,一边颤抖着腿站起身来。
“该死的贱人,别让我查到你们是谁,否则定要你们千刀万剐!”
几个受伤稍轻的玉麟派弟子扶着她离开,周围围观的人,眼见无戏可看也都纷纷散去,唯独那中年男人,尚且留在原地,目光灼灼地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
……
马车进入小巷停下,将步惊澜拉入马车,白落幽沉着脸好好教训了他一顿。
“下回,若能用踢的,绝对不要用伤了自己,你方才只需踢她一脚,将她踹开便是,何必徒手去抓那鞭子,白白伤了自己,叫我和长安心疼。”
步惊澜委屈地低下头。
“可若不徒手抓那鞭子,鞭子就打到幽幽的身上了。”
便是用脚踹开那红衣女子,可那鞭子还是会伤到她,他舍不得她受伤。
“我便是伤了,也没你严重。“白落幽反驳道,见他委屈巴巴要开口,遂沉着脸抢了先,“不许顶嘴!”
“哦~”
在她教训步惊澜的时候,长安则在一旁老气横生地叹气,时不时对她摇头。
白落幽实在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爆栗。
“你又疯了?”
长安不高兴了。
“娘亲为什么不教训教训那个坏女人,她都把爹的手伤成这样了。”
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就小了,还嘟嘟囔囔的。
“这要是我,我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狠狠揍她!”
白落幽感到好笑。
“那你方才不动手?”
“不行。”长安沮丧摇头,“村口的花花妹妹说过,男子汉大丈夫是不能打女人的,不然就不是男人了!”
“……”
“我不能打,但是娘亲可以啊,娘亲刚刚居然没东西,娘亲怂~”
臭小子说完了,还懂得捂脑袋往后缩。
白落幽轻笑,弹了弹他的脑瓜子。
“谁说教训就要打人的?”
“啊?”
“那……那幽幽干嘛了?”
步惊澜好奇地凑过来。
“我——”
“车上几位,还请出马车一见。”
蓦然间,马车外响起了一道低沉男音,打断了白落幽的话。
是谁?
一家三口立马恢复正经,齐齐眯着眼睛往外看。
伸出脑袋出窗,白落幽就看到自己的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包围了,而为首之人,是个中年男子。
他负手而立,静静站于马车下,面容温润,温润却又显得锐利的目光直接透过她,望向步惊澜。
打走一群又来一群,还个个都觊觎她的男人,而且——
刚刚红衣女子看中步惊澜的相貌动了觊觎之心,她能理解,这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怎么也觊觎步惊澜,难道——好那口?
白落幽皮笑肉不笑地问道“这位老爷无故将我们的马车包围起来,是为何?”
手已经摸入袖中,随时可以动手,且她们能有百分百的胜算。
中年男人微笑摇头,语气和善。
“夫人别担心,我们并无恶意。”
围着马车的人都快把这破小巷子挤爆了,还没恶意?
没恶意叫那么多人来干嘛,拼桌打麻将?
眼皮翻了翻,她已经把不相信三个字刻在脸上了。
中年男子权当没看到,依旧自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