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哄长安一样哄他不成?
红着长安时,发觉长安喘息的有些厉害,她眉头皱了皱,她不知道夏侯礼到底给长安下了什么毒,动了什么手脚,但在半月之前通过研究夏侯礼给她的那瓶毒药,她倒也做出了能够暂且抑制长安体内毒素蔓延的抑制药。
只是到底没有解药来的好。
不行,她要去看一看夏侯礼的狗东西有没有在摸鱼偷水。
见她抱着长安起身,步惊澜也跟着,他问道“去哪?”
她沉着声音说道,“还有三日,我要去看看,那狗东西可制出解药了?”
他跟在她身后看着靠在她肩膀上的长安,眉头挑了挑,竟然还想去逗一逗长安,没成想长安还张开了嘴。
“哇呜!”
他缩回手指,凶巴巴的,“本王是你父亲,你敢凶你父亲?”
“哇!!”
长安哭了。
白落幽停下脚步,回头瞪他,他平日里那般的正经严肃沉稳,如今怎的还跟长安吵了起来,长安才多大呀。
“步惊澜!你幼不幼稚!”她训斥着他。
他轻哼,“本王没碰他。”
他是真的没碰,不过是小小的凶了凶长安,那承想长安就哭了。
“呵。”
白落幽自然不相信他。
一家三口略有些吵闹地出阁楼,去到了更为寒凉些的柴房。
毕竟还要留他来制作解药,在采访里还是放了火炭的。
推了推门没能推开,白落幽皱眉重重用力一踹。
“啊!”
只听里面有什么东西倒地推门而入,就看到夏侯礼撅着屁股倒在地上,可见刚刚他应该是靠着门口被她给踹倒了。
“你撅着屁股在这干嘛?”她嫌弃不已。
长安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拍了拍屁股,“做药呢。”
地上散乱着一地的药材。
“药呢?”
“诺。”
他竟从窗台处拿来了一个药瓶,药瓶里放着一颗药丸。
这就是解药了吗?
白落幽心中一跳,但夏侯礼的本性告诉她,他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讲解药给她。
她对他投去了狐疑的目光,他看了看身后一身凌厉气息的步惊澜,慢条斯理的开口解释,“对了,忘了告诉你,这药要分三次,每次药效不同,所以老乡还得再等上两日。”
什么药要分三次,她看他是故意的。
白落幽沉下了脸,“你别想玩什么花样。”
步惊澜淡淡地补了一句,“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别听他语气淡漠,但他向来说到做到。
深深的威胁了他一番后,白落幽拿过了那药丸,打算回去自己研究研究,再给长安。
转身离开时,发现地面上铺满了一地的稻草,稻草下似乎掩盖着什么,白落幽皱眉,怀疑他有什么把戏,便想要用脚撩一撩地上的稻草,却被他阻拦。
“别动别动,在柴房烦闷,我好不容易铺好的稻草床。”
如此说道,他慢条斯理的躺在稻草上,那几乎铺了一整个柴房的地面。
白落幽嫌弃,“你无聊疯了吧?”
话落,便不愿在搭理他,转身就走了,步惊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也离开了。
夜色浓重,屋外风雪飒飒,那如同能将人割伤的风,不断地在耳边徘徊着。
蓦然间,白落幽睁开了眼,看向了身旁的长安。
不知几时起,长安的病又发作了,此时面颊青紫,唇红如雪,身子冰冷如霜。
“长安!”
白落幽急了,手忙脚乱的从枕头下取来抑制药,放到了长安的嘴里,长安才渐渐缓和下来。
抱着渐渐恢复平静的长安白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