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他拿着骨扇挑起花魁的下巴,风流成性。
“美人嘴甜,想要什么,在下都允了你。”
真是猥琐。
美人红了脸,“那……国师大人娶了奴家如何?”
当然,她不是真的被诱惑了,她还是很有原则的,收了钱就要办事。
默默的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瓶,凑到了夏侯礼的身边,在夏侯礼的后背晃了晃。
美人柔柔,呵气如兰,“不过奴家听闻,国师大人府上虽无正妻,但有子嗣。”
夏侯礼笑得依旧猥琐,“有,姑娘说有就有。”
居然还占了美人一个便宜,亲了她一口。
看到花魁受了如此羞辱,白落幽决定,等回去了再偷他个十万八千两银子,把这银子送给花魁当做歉礼了。
美人倒是不在意,毕竟夏侯礼长得也不差,夏侯礼可是宁国的第一美人,但可惜……再漂亮也没有金钱来得让美人觉得漂亮。
她幽幽问道“那子嗣在哪?国师大人藏哪儿了?”
“藏在……”
夏侯礼如同被诱惑了一般,凑近到美人的唇边,声音渐渐响起。
“你猜。”
“啪!”
这是白落幽掰掉了房梁上一块木头的声音。
夏侯礼疑惑抬头,视线丝毫没有受蛊惑,清明之中又含着一丝笑意。
他一脸无辜疑惑,“什么声音?”
美人尴尬,“咳,闹猫了。”
美人垂眸看着手里的药瓶,她不由怀疑起来,这药到底像不像刚刚那漂亮女子说的,真的有用?
正怀疑的时候,紧闭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砰!”
不。
是踹开的。
来人一袭明艳的鹅黄色衣裳,娇面玉容,不过这姿容却是怒气满满,手里拿着一把剑,后面摔着的老鸨狼狈而逃。
“夏侯哥哥!!”
她冲进来看到夏侯礼和花魁的暧昧姿势,火气更大了,又气又恼,委屈而又愤怒地瞪着夏侯礼,“你,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为何还要跑到青楼里来,还,还抱其他女人。”
夏侯礼脸色僵住。
花魁也受惊般微微捂嘴,“国师大人喜欢……男人?”
眉头一挑,在看向夏侯礼时花魁总算理解了,为什么那药的效果不大,原来国师大人居然喜欢男人。
夏侯礼一张俊脸扭曲起来,正想要跟花魁解释,淳于东媚已经冲了上来,抓住花魁的手臂将其粗鲁地拉到地上,“你闭嘴!你滚出去!再让本公主看到你,本公主扒了你的狐狸毛!”
花魁受了惊,微微抬头看了房梁一眼,露出无奈的表情。
不是她不办事,是有人打扰,所以这钱——
不退可以吧?
花魁还没有得到白落幽的回答,就已经被赶了出去。
白落幽倒是悠哉的坐在房梁上看戏起来,她算是知道了,夏侯礼恐怕早就——
啧。
夏侯礼头疼,单腿屈膝而坐,支肘笑望淳于东媚,“你怎么又来了?谁告诉你的?”
笑容很是勉强。
淳于东媚委屈地红了眼,她是从太子哥哥那里收到的消息,一得知夏侯礼要招妓,立马直接就冲了过来。
“夏侯哥哥!”
她冲到夏侯礼面前,气呼呼地,“你再这样,我就不帮你了,我……我就告诉父皇,你炼的丹药是假的,是五石唔唔。”
话还没说完,夏侯礼突然就用扇子抵住了淳于东媚的唇,令她瞬间无法发声。
五石?五石散?
白落幽眉头一挑,双手环臂。
好家伙,居然还敢给老皇帝下毒品。
夏侯礼一拉,淳于东媚就倒在了床榻之上,二人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