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留下来给你呢?”
她又望向惠方也道“惠师兄,你可要给师妹做主啊!还有,这个人,我们和他和解干嘛?他杀了花师兄,现在又来凶我,你难道就不想杀了他,为花师弟报仇吗?”
此女压低了声音道“师兄,十万两黄金啊!那能提炼出多少金髓出来?师兄难道就不动心吗?”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如果你还想打,我也不拦着你,但不要指望着我帮你,因为我帮不了你。”惠方也道,“还有,请你要知道,花师弟不是被这位朋友杀的,是他自己偷学了本门禁术,被魔兽抽去了本元而死,与吕卿没有关系。你如果一心想拿别人的脑袋,去换金子的话,就要做好了自己掉脑袋的准备。”
“咦!”子非鱼眨巴着可爱的大眼睛道,“可是师兄,他要花师兄的遗物,我也总不能给他吧?”
“这……”惠方也皱起了眉头,不知如何是好,看向了吕卿,道“朋友可否通融一下。”
吕卿道“呵呵,如果你想带回你师兄的遗物,不妨就把他的尸体带回去吧!也好让你们的师父,看到他最后一眼,至于法器什么的,他拿来攻击我,总不能叫我白挨打吧?如果人人都想取我的脑袋,去换金子,人人取不到又不受到惩罚,那取我脑袋换金子的行当,岂不是要成了免费抽奖,得金子了吗?我以后的日子,还有法过了吗?”
“吁,”女子赌气般噘起了嘴,道“又不是我要取你的脑袋,是他要取你的脑袋,我只是帮忙,帮忙你懂不懂啊?而且,他已经把命丢在这里了,你难道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吗?”
“当然不知足,他的法器被一个想要帮他杀我的人拿走了。而且想要帮他杀我的人,也是杀我的人之一,怎么只许别人来杀我,却不叫我杀别人了?”吕卿喝问道。
“你这人可真是不讲道理,人都死了,你却还是不肯放过他。你不放过他也就算了,干嘛还难为我啊?”子非鱼说道。
“谁叫你刚才对我出手来着?现在你只有两条路,要么和我战到底,我取你脑袋下酒,要么就交出花田勇身上的法器。”吕卿喝道。
“我选第三条路!”子非鱼说着纵身而起,就要开溜,然而此时又一人踏空而来,大喝一声“妖孽,哪里走?”
子非鱼抬头一看,气的差点连肺子都炸了,“你说谁是妖孽呢?你才是妖孽呢!”
这人鸡头长脸,手持长枪,背后生着一对翅膀,双翅一扇,速度远胜一般的登堂入室,正是鸡霸天。
另一个方向狗头赶到,一副法袍在身,天下我有的样子,掌中擎着一口长刀。
方才他二人在洞府内,研究自庄非子那里得来的炼器之法,听见外面有打斗声,一开始便没有注意,到后面耳听喊杀声越来越大,就知道不好,赶出来一看,正瞧见吕卿大战餮神兽。
这两位一瞧,这打的也太猛了点儿,不说别的,就是餮神的一口气,所幻化出来的魔兽,就差点把惠方也给灭了。
其实,那餮兽太过托大,要不是分一口气去对付惠方也,也许不等花田勇战死,它就可以击败吕卿了。
毕竟那一下,也消耗掉了他不少的精力。
随后吕卿击退餮神,餮神抽干了花田勇的生命,这二位才冲了出来,不是兄弟我们不仗义,而是仗义也不能把命搭上啊!
现在看形式已经稳了,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打硬仗怎么能落下我们二位呢!于是不容分说的冲上了高空,将那女子拦了下来。
吕卿趁人不注意,服下一段治伤灵药石斑花,一个飞跃也跟上高空,喝道“两条路,选其一吧!想逃,你是逃不掉的。”
“师兄!”子非鱼大惊,原来她们是人多打人少,现在是敌人人多,打她们人少,魏子初还被公子赢牢牢的压制着,而且公子赢闲庭信步,显然还没有尽全力,在实力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