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用都死绝的。”
“咦~他不是在和我说话?难道我面前还有人吗?”楚剑奴愕然,手已按在了剑柄之上,警惕的打量着四方。
吕卿被抽飞,他看的清楚,那绝不是一个画符驱凶境的人,能伪装的出来的。而且先前那种将他定在原地,动弹不得的手段,显然也不是一个画符驱凶境的小子,能够以阴谋诡计能办到的。
既然他办不到,那就是说他的后面确实有人。
“难道那个人,现在在我的面前吗?否则那小子干嘛往这边看?”楚剑奴只要不是个傻子,就很容易有这样的联想。
而这,恰恰是吕卿给他布的局。
“喂!那个老家伙,别拔剑了,你连人家在哪里都不知道,拔了剑你家王子就交代了,还是和我打个赌吧!只要你赢了,我就把你们王子的东西都还回去,不过你若是输了,就交一万金过来,我宝你家王子不死,怎么样?”吕卿一手捂着脸,背靠着一棵大树坐着,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楚剑奴握剑的手缓缓放了下去,问道“怎么赌?”
“好说,如果三日之内,你们找不到我潜藏在他体内的蛊的话,那么交一万金,来我这里换解药。贵王子服下我的解药,我的小蛊虫们自然会离开。如果你们找的到,我就将你家王子的储物袋还回去。三日后,我们还在这里交易,如何?”吕卿郑重的讲道。
“好贪心的小子,还想要一万金?不怕贪心要了你的命?”楚剑奴狞笑道。
“要死的,可能不是我哦!如果你们找不到我下的蛊,又不肯交黄金的话,那么你们家的王子,很有可能死哦!”吕卿面带微笑,但话语却一句比一句寒冷,接着道“还有,你们大楚国的青年才俊来了很多吧?我身后的那位,脾气可不怎么好!”
“你在吓唬我?哼哼,一个只知道藏头露尾的家伙,你以为我大楚国无人吗?”楚剑奴冷笑着道,“这个赌局我接了,不过,你最好先交出殿下的储物袋,不然的话,可能会死的很惨。”
“是吗?”下一刻,吕卿直接变脸,因为他的手上多了一件东西,楚剑奴身上的东西,是他的剑。
此剑重约三千斤,挥舞起来不说是能劈星斩月,但劈开一座不太大的山,却足矣。
吕卿平握着这柄圣剑,论纯粹的重量,此剑倒也没什么,还没有吕卿的啸龙大戟重,但法兵的威力如何,却不是紧靠着重量来衡量的。
而且啸龙那是什么?是妖族的皇者,年轻时所用过的兵器,那该有多猛?
妖族本就力大,何况还是里面的佼佼者。
因此吕卿拿着这剑,倒也不觉得如何,只是他此刻伤重,略显的有些吃力罢了。
但他越吃力,对面的楚剑奴就越害怕。因为自己的剑,怎么就到了那小子的手上?
莫名其妙,已他的实力,竟然都未能看出丝毫的破绽。
楚剑奴神色凝重起来,低喝道“我的剑怎么会在你手上?”
“呵呵!”吕卿淡淡一笑,接下来他的每一句话,却都是白泽叫他说的,“能取你的剑,就能取你的头。你可以侮辱我吕卿,却不可以说他身后的人、说我身后的人……”
吕卿露出一个怕怕的表情,凝望着虚空,刚刚重复错了一个字,就已被吓成这个样子,落在楚剑奴的眼里,就更加的不可思议了。
可见吕卿的身后之人,还真的是个暴脾气呢!不然吕卿何意露出那样的表情来?
“以后说话,还当慎言!”吕卿说罢,将剑丢回到楚剑奴的面前,楚剑奴拾起长剑,拔出鞘来,却只见剑柄,不见剑身。
调转剑鞘,往地面一倒,里面竟然都是金属沫子。
一件圣兵剑,竟寸寸绷断,然后变成了碎沫。
“吁……”楚剑奴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可以断定的是,在吕卿身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