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们可以聚集进攻的地方,现在吕卿体内的虫子杀了出来,双方在这些地方交手。
多足虫受体内战败气势的影响,如潮水般向四外逃散,而吕卿的蛊携胜势之威,一举击败了多足虫群……
可这个时候的吕卿并不好过,他宛如被人扒了皮一般,浑身上下血淋淋的,没一个好地方。
摸哪里,哪里都是血,最惨的是有些虫子一半死在他的体外,一半死在了他的体内,撑破了他的肌肤,堵塞了他的血管,看起来极为的惨烈,而且还恶心
连他的脸上也是这种状况,被咬的血肉模糊,打的凄惨无比。
想来吕卿现在这样出门,再不会有人把他当做小美人儿了,只是吕卿宁可做小美人儿……
因为此刻不仅是疼痛难忍,他还怀疑自己可能要毁容了,只怕是这辈子都好不了了。
想到此处,他便恨不得将那纵蛊害他之人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将他的灵魂揪出来,捏成烂泥,每天拿屎尿浇他。
于是,他毅然决然的向上攀登,顺着银白的丝线往上去。多足虫虽然现在被打的退缩了,但他知道,祸根不除,迟早还会有第二波。
那些东西既然能弄出如此大的网子,将自己套住,就必然还会有别的手段,甚至是像火蝎那么大个儿的毒虫,反正现在下又下不去,只能上去和他们拼了,趁着这会儿的胜势,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说不准还有胜利的机会,而在这网子上被动的等下去,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只是令吕卿万万没想到的是,当他顺着银白色的丝线爬上去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这丝线果然不是蜘蛛弄出来的,而是出自一个巨大的多足虫之口。
它一边身子趴在悬崖上面,另一边身子悬在半空中,高足有两丈,长得有六七丈,若不是吕卿上来的时候它已经死了,吕卿还真未见得是人家的对手。
不过吕卿看这架势就知道,多足虫虽然也会用丝线,但却不似蜘蛛那样精通。否则它在攻击的时候,就不会直接扑上来撕咬了,而是先利用丝线将自己包裹起来,做成饭团,然后再向自己的体内投毒,直至将自己毒死,再下嘴享用。
只是他并不知道,这种虫子名叫鼠妇,天然的鼠妇并不会咬人,也没有什么毒,而一旦被培养成蛊之后,不仅有毒,而且适应性极强。就鼠妇本身而言,它们是不会用丝线的,更不会织网子,因为在它们的体内根本就没有产丝的物质。
不过鼠妇被训成蛊后,却有着很强的学习能力,可以朝金、木、水、火、土五个方向发展,而这鼠妇,就是学了蜘蛛的用丝之法,由于本身并不产丝,故而这些丝线,乃是在它捕杀了一只巨蛛蛊之后,从那蛛蛊的身上所得。却不想今日竟莫名的死在了这里。
树倒猢狲散,为首的蛊王死后,余下的小虫也都散了,更主要的是,吕卿在十五步开外,见到了一个死人,正是这鼠妇的主人。
他的身上没有一点伤口,更没有中毒的迹象,只是他和被吕卿浇了一脸尿的那人一样,明明刚死不久,却一点魂魄都未曾剩下,倒省去了吕卿的报复之心,只是他是怎么死的?
这一个问题令吕卿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是自己气运旺盛,他害自己遭天谴了?”
吕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若真如此,那老天爷也太灵了吧!还要他们这些术士凡人王朝干什么?谁作恶忤逆天意,天即刻将其处死不就好了……
既然想不明白,吕卿也就不再想了,主要是他这身体痛的厉害,又担心自己被扒皮毁容,也没心情多想。
吕卿拍了拍额头,只觉得疼痛异常。现在他这副身躯就是烂摊子,总不能让那些虫子都烂在自己身体里吧?
好在他体内的那些虫子们,已经开始打扫战场了,不过要等它们将自己的身体彻底收拾完,吕卿觉得没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