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桌子。

只是两人选的是西餐厅，又没订到包厢，饭厅里面的气氛本来很安静，楚倩的这一下就显得格外大声，其他人都看了过来。

好在楚倩脸皮够厚，装作若无其事的放下拳头，又是一副淑女的模样。

其他人收回视线。

一直绷着的楚倩这才松了一口气，往对面一看，顾明颜造就拿好菜单遮住自己的脸，装作一副认真点菜的样子。

“好啊，你有没有义气！”这一次，楚倩受了教训还特意压低了声音。

“当然有啊。”顾明颜施施然放下菜单，“要不是不放心你的话，我刚刚就闪人了。”

楚倩顿时被噎了一下。

片刻后，她突然笑出来，语气之中还带着几分感叹，“还好你开朗了好多。”

像以前的话，顾明颜最多只会笑笑。

“经历了更多的东西，人总是会变的。”顾明颜倒是没什么感觉。

顾这个姓氏赋予她的，不仅是另一个身份，还有一层，是她的脱胎换骨！

“那倒是。”楚倩点头，“最好再冷酷无情一点，尤其是在对上某个人渣的时候，千万不要心软！”

她唯恐顾明颜再在同一个坑里栽倒两次。

“放心，会心软的那个人，已经死在了五年前。”顾明颜神情淡漠的像不是在说自己。

反倒是惹得楚倩格外心疼，心中又把江唯言的小人捶了一千字。

转而，她又想起另一件事，小心翼翼的看着顾明颜，生怕她承受不住接下来的内容。

“那你这次回来，要……要不要去看看小蔷薇？”

连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

此话一出，顾明颜刚刚还平淡无波的脸上终于多了裂痕，连攥着筷子的手都在无意识的用力，眼中多了几分茫然，还有……害怕。

“我就是问问而已。”这反应让楚倩也后悔了，连忙补救，“她……应该很好，每年我都会去看看她，给她说妈妈有多爱她……”

等看到有行热泪从顾明颜的脸庞滑落时，她终于彻底静了音。

楚倩不适的挪了挪凳子，声音小小的，“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不想再让你自责了，而且……你该去看看她。”

“我知道了，待会……就去吧。”

半响，顾明颜终于做出了决定，连声音都是沙哑的，可想而知，她内心有多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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