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医生没有说下去，剩下的他想慕听寒自己能体会。

慕听寒知道，他所说的重病就是之前林素染上的as以及人格分裂症等，她的身体确实受过创伤。

慕听寒走过去，摸了摸林素温柔的眉眼，只是觉得心疼。

四个小时后，林素醒过来，醒过来便看到护士在抽她的血，另外一个护士在拔她的头发。

她一开始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但仔细一想，便知道这是在为了做鉴定做准备了。

林素看了慕听寒一眼，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在，有些破罐子破摔了，“还救孩子做什么，索性一了百了。”

“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慕听寒的脸变得十分严肃，“在一切尚未弄清楚之前，我们需要站在原来的战线上。”其实他心里在说，就算弄清楚了，他也坚持以前的战线。

只要是对的人，乱一下他并不害怕。

林素沉默了一会儿，问他，“鉴定结果什么时候能出来？”

慕听寒看了一眼时间，到“四个小时后，母亲会赶过来，我们的鉴定需要她。”

听说田如意要过来，林素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即将见到那个酷似徐敏芳的女人，她的心里有些惶恐。

慕听寒握紧她的手，给她力量，“没事，不用害怕。”

由于之前便约好到医院见面，所以四个小时后，田如意准时到达了宋氏医院。

林素没想到，第一个见到田如意的人，会是她。

她当时正跟着护士去检查室做最后的胎儿检查，慕听寒在后面帮她拿东西还没来得及从病房里出来，林素便跟田如意碰头了。

林素愣愣地盯着田如意，她真的跟徐敏芳长的很像，林素有一种妈妈再次复活的错觉，看到田如意的那一刻眼睛湿润，一句“妈妈”差点没喊出声。

当时她们又不同，徐敏芳生前的穿着并没有这么时尚，当意识到站在面前的不是徐敏芳，而是田如意，林素胸腔里一股悲愤之意立马溢出，她皱着眉，捂着肚子，找不到出气的地方，骤然咳嗽起来。

“慕太太，你怎么了？”护士连忙拍了拍林素的背部。

而田如意也反应过来，这个就是自己的儿媳妇林素了。

“你就是林素？”田如意走过去，扶了林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