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神很真诚,能力很强大,是我见过的男人里最高大的一个,对于你现在因为我受的伤,我感到十分抱歉。”
她每说一句话,就让慕听寒的自信心饱满一分,却在最后慕听寒的自信饱满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来个抱歉。
慕听寒隐约感觉到不对劲,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你想说什么?”其实他还沉浸在她刚刚叫自己听寒的喜悦中。
“没什么。”烟摇了摇头,“我就是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给你造成了太多的麻烦,所以想提醒你,在隔离室外,我看不见的地方,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你是意志力这么坚强的人,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活得这么令人仰望,那样我才高兴。”
“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慕听寒伸手抱住她,“你这种传染病确实治愈概率相对来说会低一些,但是你应该能从我这里得到充分的信心,我说有信心,能一定可以,不需要有无谓的担忧。”慕听寒以为她在担忧自己的病情,因为他隐约感觉到她的话里有一种告别的味道。
烟摇头,“我知道,我当然能从你这里看到信心,所以我才说有充足的安全感,好了,你见我的时间不能太长,不然宋医生该要生气了,我接下来听医生的嘱咐进行相对应的治疗,你也应该听宋医生的话进行治疗,知道吗?”
这种温言暖语,慕听寒不可能摇头,他甚至没有考虑,便点头,“听你的。”
她上次这样对他温柔相待,还是她没去西沙之前,明明没有很久,可是慕听寒觉得遥远到快要遗忘那种感觉了,也许就是因为太过想念。
他用了他现在能使出的全部力气,抱紧她,点头,“你一定会痊愈。”
给她力量,同时给她安慰。
烟从他怀里出来,推了推他的轮椅,“好了,说好的听医生话,你快回你的病房去吧。”说完对着外面叫了声宋医生。
她叫宋一白的时候,慕听寒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有些舍不得。
很久没见她对自己这么温柔的样子,刚见了就要分开,这个上帝有点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