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舍，但事实上含了丝笑意，“你说说，你为什么舍不得我死。”

“因为我怕你死了我要偿命呜……”林素擦了擦眼泪。

“……”慕听寒没听到想要的答案，顿时不想从沼泽里出来了，“那你在我临死前，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林素泪眼模糊地定定地看了他一眼，“那你说，林雅茹滋味真的那么好？”

慕听寒顿时有一种想把她揉圆搓扁的冲动，他无奈地摸了摸鼻子，“我刚刚的解释，你选择充耳不闻？我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不公平。”

“我才不公平，你别跟我讲公平，哼！”提起这件事，林素便对慕听寒充满了怒意。

慕听寒眨了眨眼睛，看来，要换种方式。

“其实我能很轻易地从这片沼泽里出去。”慕听寒道，“但是你不相信我，我感觉出去也了无生趣，不如不要管我，让我就这么带着你的愧疚离去。”

“你能出来？”林素顿时瞪大了眼睛，“那你快点啊！都要没过腰了！”

“你总是选择性失聪，我不出去。”慕听寒侧头，侧脸显得有些落寞。

林素急了，“你能不能先出来再说这些话！”都人命关天了，他还有心思傲娇，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谁的命被挂着了，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林素在沼泽旁边打转。

“不能，今天若是不解决这个误会，我无法安定。”慕听寒也说得很坚决。

“可是我亲眼看见你们纠缠在一起，你导致为什么说这是个误会？”林素一边着急一边道。

这是原则问题，不能轻易原谅。

“亲眼？何时何地？你真的觉得你脑中的意识可靠？”慕听寒沉静道“你应该也知道，林雅茹有着十分出色的心理学天赋，当然我并不是想夸她，我只是想表达，你在某段时间里，被她催眠过，你所相信的不堪的记忆都是不真实的。”

林素愣了。

这一次，慕听寒站在沼泽里，深陷！说出来的话显得格外可信。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林素开始怀疑自己脑中那段让她生气的“源头”，莫非真的都是林雅茹制造的虚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