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宫殿门口是有侍卫守着的,怎么会叫她一个外人直接站在琼玉的宫殿外,还站了这么久?那些侍卫呢?
“方才让你见笑了。”琼玉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嘴角永远噙着那一抹微笑“我还尚未在人前表现得如此无礼,莫怪。”
白羽岚见他这么谦卑,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这件事的原因,她自己也清楚,这都是因为她,若非是她出现,其实琼玉也不一定就会得上这么一种怪病。
现在他反倒还来这么说上一句是他的原因,白羽岚心里冒出来若有似无的愧疚。
“你做梦了?”白羽岚顺着他的话说道。
琼玉也丝毫不避讳,缓缓点了下头,道“不过是梦见了一些古怪的事情,每日如此,断断续续的,加起来约莫有了半个多月了。”
半个多月,不就是白羽岚见着琼玉的这段时日么。
“你说的话,我相信了,但是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你说你没见过我,但是我现在也失忆了,莫非在我没失忆前,我们是仇家,我给你下药了不成?”白羽岚头疼道。
但是自己这性格,若是之前就被魂穿了过来,自己怎么着也不会干出这种事儿啊。
更何况,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至少是个温和守礼的人,不像是会做什么大坏事儿的,还保护了这一方百姓。
她也犯不着就和这么一个人有这么大仇,甚至是给人家下药中蛊,还是这种恶毒的蛊。
“雀儿姑娘不必自责,我方才算过,这件事,应该是和雀儿姑娘无关的,是别的事情上出了问题。”琼玉宽慰道“可能是别的什么人,和雀儿姑娘有关系,然后”
他这话说的倒是有技
巧,偏偏就在那么一个点儿的时候,就突然顿住了,叫别人浮想联翩。
白羽岚虽说没有识别出这人的谈话技巧,但是这心里头,好歹是有些良知的,这么一说,她心里越发愧疚。
两人在这月光下散步,走了许久,白羽岚和琼玉这才分开了去。
“多谢雀儿陪我,现在我已经好多了。”他莞尔笑了一下,随后缓缓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着他消失在那雕花大门背后,白羽岚的嘴唇都抿成了一条直线,她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件事怎么着就牵扯的这么广,自己这失忆似乎也带着些悬念。
唉,这还真是令人头疼。
第三日的时候,白羽岚也没有瞧见秦羽来接她,但是她心里只是一阵失落之后,旋即就忘了这件事儿。
与此同时,皇宫中已经有近一月都没有再找到线索,这件事完全没有任何突破,这段时间的叶铭庭从之前的暴躁,变成后面的阴晴不定,到现在的格外冷静和淡定,虽说这说话间看着是好了的,但是叫人只是瞧了他一眼,心里头就能忐忑的不停。
叶铭庭看着这桌子上的两沓奏折,其中一沓,是标准的朝臣参奏的奏折,而另外一边,则是用着黑漆漆的外壳,很小的一本本儿奏折。
黑色的,就是那些刺客和探子,以及他隐藏在暗中的势力所留下的奏折和密信。
但是,仍旧没有这个人的消息,不仅仅是白羽岚,就连范隐这个人,都仿佛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范隐这个人,叶铭庭是知道的,如果他什么事情都不闹出来,什么事也都不参加,其实他隐蔽起来的功夫,是很厉害的,但是白羽岚现在怎么可能就人间蒸发了?
“皇上,有个很特殊的消息,不知当不当报?”凌锦从农书房外走进来,声音沉着冷静,手上拿着一本黑色的密信奏折。
叶铭庭显然是有些心不在焉,凌锦又提了一句“是关于夫人的。”
他这才正常了一点“说。”
凌锦先是将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