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危险。”
范隐那个早该死于他剑下的人,也是时候该处理了,免得留着这个祸患,防不胜防。
白羽岚微垂着眼皮,缓声应下了是。
她三番四次地受难,而他总会如天神降临一般出现在她的身边,就像是至尊宝踏着七彩祥云去救紫霞。
叶铭庭这才松开她,垂在她的额上印下了一个吻,冷声道“你可知道你这每次出事,我都吊着一颗心,总是悬着落不下来,若是还有下次,直接让凌锦将你关在庄子里也好。”aa1tiaaa1tia
白羽岚自知这回是自己疏忽大意,也就任由得他说去了,叶铭庭也不是个多话之人,这回有些担心后怕才多讲了两句,见白羽岚安静后,就顺着她的手臂,摸到她的手掌去,与她十指相扣。
“来,跟我回家,你现在这脖颈上的淤青,也得擦药。”话语之中,尽是关心。
白羽岚努了努嘴,现在他怎的说起话来,也像是个老妈子一样了?莫非这就是所谓的老夫老妻的感情?
想到这里,白羽岚不由得笑了两声,却引来男人的不满“在笑什么?”
“没什么。”她努了努嘴,看向前方,飘香四溢的小笼包铺子前,站着个墨锦束,黑色衣着的男子,与这来来往往的平民百姓,显得格格不入。aa1tiaaa1tia
凌锦看见他二人,便走过来,道“先前是卑职疏忽了。”
“无妨,是本侯大意,你既然已经通报过我了,那也不算是你的失职。”叶铭庭最近倒是大度的很。
凌锦抿了抿唇,最终没再说些什么。
本来白羽岚是想着自己走回去的,也正巧再逛逛这有些变化的京城,可叶铭庭因为她先前的出事,有些担忧,自然就不允许,两人争执之下,还是叫叶铭庭占据的上风,白羽岚被迫妥协了。
三人坐在马车上,叶铭庭将她的手又抬起来,撩开衣袖,果不其然在上面看见了同脖颈上一般的淤青,本就如同羊脂白玉的皮肤,上面的痕迹就显得格外明显,他眉头皱的更厉害了,若非这马车上是三人,又有些不方便,他早就将自家夫人的衣着解开,检查个清楚。aa1tiaaa1tia
“没事。”白羽岚讪讪笑道,微阖眼道“是我学艺不精,竟然打不过这人,不过是些普通的淤痕罢了。”
若是叫叶铭庭晓得她还差点儿又被喂药,那还了得?
叶铭庭只是嘴角微勾,带着一个有些冷意的笑容,并未再搭话。
若是叫他再次逮住了这个范隐,定然会剥了他的皮。
白羽岚哪里晓得他心中这些阴暗的想法,想着自己这回恐怕会因为这事儿,而丧失更多出来走动的机会,就歪过头去,蹭到叶铭庭的胸膛上,用手揽着他的腰,指尖还摩挲着上面绣着云鹤的刺绣,软了声音“这回不过是失误,你就不要生气了。”
叶铭庭没回答她,但看着眉头深锁的模样,就晓得是生气了。aa1tiaaa1tia
唉,为什么她一个名正言顺娶回家的靖安侯夫人,竟然会为了不被关着的自由,而这么憋屈啊。
凌锦撇过头去,瞧见自家主子在各个地方花式秀恩爱的样子,实在让人有些辣眼睛,尤其是他还坐在这儿亮的闪闪光。
两人又在马车上闹腾了好一会儿,白羽岚这才慢慢将这正要作的大猫的毛给抚顺平了。
“启禀大人,先前说想要拜见您的拓跋公主,现在还在门口等着。”见马车停下,门口的管事还以为是凌锦一人回来,故而并未参见叶铭庭。
白羽岚愣了愣,冲凌锦使眼色,后者立刻会心一笑,吩咐道“既然她非要在这儿等着,那就等着吧,侯爷吩咐过我的事务繁忙,恐怕没时间见她一见,若有何事,只管送封信笺过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