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须要走下去的,怎么可以只走到一半呢。”
她说做好了准备,也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不会的。”贺予朝哪里舍得盛雀歌真去走这个万里长征。
他只是在等一个更合适的时机。
盛雀歌小声评断“我觉得伯母也不是不喜欢我,她是不是对谁都这样?”
“差不多吧。”
基本上,只有对很亲近的人,母亲才会有不一样的态度。
贺予朝印象中,母亲向来如此。
她并非刻意刁难盛雀歌或者对盛雀歌态度不好,换做别人来也如此,更何况,盛雀歌身份还如此特殊。
所以,现阶段,这些状况是无法避免的。
但贺予朝没有担心过,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太长时间——他的雀儿总是忽略自己多有魅力这回事,她天生就有着让人喜欢她的本事,几乎不用多做任何事情,别人的目光就会不自觉停留在她身上。
尤其她笑起来,便是最美的风景。
贺予朝目光灼灼,盯得盛雀歌有些后背发麻。
“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这样挺好的。”
男人哑着嗓音,没头没尾说了这么一句。
盛雀歌纳闷“什么?”
贺予朝没解释。
他要说的自然是,盛雀歌对自己魅力没有清晰认知这一点,非常好。
大部分时候盛雀歌都精明得很,偶尔犯点儿傻,也是好事。
还好这会儿盛雀歌没那么多心思去猜贺予朝这话的含义,她还在思考着贺母离婚这事儿。
“为什么呢?”
贺予朝托着她上楼,沉声道“你在奇怪哪一点?”
“选择这个时机的原因。”
贺母那样的人物,不会随随便便就挑一个时间离婚,她想要和贺尤匡分开,有无数的机会。
至于选择在这次回来离婚,肯定有什么原因。
其实说到底和盛雀歌没多大关系,盛雀歌只是担心影响到贺予朝。
“你真没事吧?”
贺予朝反问“你希望我能有什么事儿?”
“我这是关心你嘛。”
盛雀歌叹道“虽然你看起来好像没关系,但这样的事情发生之后,我不相信你一点触动都没有。”
之前没有机会,盛雀歌总是要和贺予朝聊起来的。
纵使贺予朝足够强大,也依旧有血有肉,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时时刻刻都做到不在意无所谓呢。
“按照真实情况来说,他们离婚应该更早一些,你想说这个,是吗?”
“这是其中一个问题。我现在可是有两个问题需要和你讨论。”
第一个不说也可以,第二个才是最重要的,贺予朝绝对别想逃过。
“我们一个个来回答,如何?”
盛雀歌点点头“可以,给你时间咱们慢慢说,我反正今天不忙,多得是时间等你。”
贺予朝笑得无奈“我还敷衍不过去了?”
盛雀歌在男人唇边亲了一口“你呢,想要敷衍别人是可以的,但如果是想要敷衍我呢,这个代价就比较高了,我觉得你没这个本事。”
“好,那我们慢慢来聊。”
进了卧室,贺予朝从酒柜里拿出瓶罗兰百悦“喝点儿?”
“倒上。”
反正这会儿也不出门了,她喝酒没关系。
要是在外面,或者有别人在的时候,贺予朝是绝对不允许她再碰酒的,简直跟防贼差不多盯着她的任何动静。
盛雀歌要是能碰上一滴,他能立马把她拎回家去。
她也不觉得自己喝点酒就能怎么着了,又不是每次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