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岑说着便单膝跪地半蹲在她身前,一张英俊无边的面庞近在眼前。
“怎么求你?”悦糖心转过头,并不同他对视,只是伸手抚摸着斜伸进来的花枝,计划在心底描摹得越清晰,她便越不敢看林溪岑的眼。
“比如,给我做个荷包吧。”
“荷包?现在好似很少有人戴荷包了吧。”悦糖心道,她的女工学得一般,只能做些简单的裁剪和缝补,荷包这样的物件还从来没做过。
“那要不就做件衣裳?”
“就做荷包吧。”悦糖心轻叹,做衣服那可是很大的工程了,做荷包显然要轻松很多。
“好,那我今天就帮你约见顾司,明天会把见面的时间地点告知你身边的两位副官。”林溪岑说完便起身,忍不住在她发顶揉了揉,极细软的发丝像是流水,穿过他的指缝,留下洗发香波的芬芳气息。
他正要翻身跳下去的时候,悦糖心拉住他的手腕“林溪岑,你最近在做什么啊?怎么这么忙?”
她在趁机打探消息。
林溪岑回头,见她言笑晏晏,恰似风里的一株白桃,总有种亭亭玉立的干净气,回笑道“在忙着建我的军火基地。”
军火基地,林溪岑的军火基地一直是个隐秘,这是他日后发展壮大的关键。
“以后定期还是要见一见面。”悦糖心道。
“好。”
林溪岑三两下翻出去,又快跑几步,很快便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晚风里渐渐有了暖意,悦糖心又在阳台上坐了好一会儿,朦胧的月光散漫地落下来,似是要将这份冷意沁入她的眸底。
吱吱半躺在胡桃木的摇椅上,它身体还是太轻,摇椅稳稳当当,都不怎么动,雪白的猫儿懒懒散散道“这些天你老让我跟着周大夫,我也没察觉他有什么异样啊。”
“师父他最近,总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
“什么感觉。”
“恨铁不成钢。可我自问在学医一途上并不曾懒散怠惰。”悦糖心这段日子都怎么逛街,更不怎么出门,即便是在女中,大部分时间也都在看医书的,可是瞧着师父的样子,似是觉得她做得还不够。
“我也觉得,你最近太拼命了些,周大夫太严苛了些。搞得跟交待后事似的。”吱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露出雪白的牙齿,憨态可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