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在气急败坏后,靠猜测指责对手出千呢?”
桌子上的酒,被一饮而尽。
“赛后的歇斯底里,不过是可悲的失败者渴望给自己找回一点面子的方法罢了,什么时候开始,放弃尊严而去追求脸面了呢?菲德尔。”
“上次输给你之后。”
见对方冷静下来,牌琴也换了一个语气。
“你没有看出来吧。”
“没有。”
“那我明确的告诉你,我没有用异能,从来没有,那不是赌徒该做的事。”
见此,菲德尔也没再说什么,侧头看着莱依,面露愧色。
“算了,让你跟他赌也是难为你了。”莱依倒不是输不起的人,“跟我来吧。”
“这话我爱听。”牌琴吹了个口哨,“走吧力侍,咱们去干点正事。”
“什么事?”力侍不解,刚才加注的时候他没注意看牌上是内容。
两人跟着莱依坐上了一辆车,牌琴很不客气地从车载冰箱掏出一瓶香槟给自己满上。
“敖霜交代咱们的活啊,莱依在这里的势力不小,我打着借用一下的目的,跟那个菲德尔凑合着赌了一把。”
“咳咳。”旁边的莱依清了清嗓子。
“干嘛,听我说你手下不乐意呀?”牌琴喝着人家的酒,不“上道”地说。
莱依摇了摇头,懒得跟对方计较。
“说吧,你想用我的情报网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