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惊疑不定道quot应该不可能,他不知道我们回广城……他也没理由擅自来看望我父母……quot
满腹疑惑,沈俏没有注意到,身侧男人愈发深邃的凤眸。
闻律森幽的凤眸凝肃。食指跟拇指轻捻着,只一瞬,他便迅速调整了情绪,面色无常的将捧在怀里的五束花束分别在五个墓碑前放下。
见沈俏还怔怔的杵在那,似乎在沉思着来送花的到底是什么人时,闻律重新走回到沈俏的跟前,修长的手指拂开她被风吹落在鬓前的发丝,露出她精致小巧的五官,说quot兴许是故人,别胡思乱想。quot
故人?
什么故人?
父母的朋友吗?
沈俏反复咬着下嘴唇,对上男人深邃的凤眸,她点了点头。想不透。她便没继续再想,转身看向了父母的墓碑。
许是刚刚被人拜祭过的缘故,墓碑被打扫的很干净。
沈俏注视着墓碑前贴着的亲人照片,喉头微微发紧。
十多年过去,风吹雨晒,照片已经渐渐开始泛黄发白,依稀还看清楚照片中的人的模样。
沈俏单膝跪在墓前,拿出刚才墓园前买的香火点上,没有注意到身侧的闻律,视线一直注视着最里面刻画着爱孙沈婧之墓立碑人沈从山。的墓碑。
贴着的照片,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女。
大头照里,她穿着一袭校服。扎着高马尾。鹅蛋兰,柳叶眉。明眸皓齿,巧笑倩兮。跟如今的沈俏有三四分的相似,只不过比之沈俏,照片里的少女沈婧,更多了分明艳照人的骄傲。
闻律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照片里的人,下一秒,鬼使神差的,闻律朝左边的方向看过去,正好一个撑着一把黑色伞的女人,背对着他们往墓园外走。
瞧着那高挑纤瘦的身影,闻律眯起的凤眸迸发出危险的气息。
沈俏点好香,正要递给闻律,见着他盯着一个方向发呆,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气场,犹如千年寒冰般冷冽骇人。
nt闻叔叔,你在看什么?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