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说什么‘两情相悦’!这跟当年能比吗?挽月与薛景墨年纪相仿,又是皇兄的爱女,皇兄自然愿意为她修改律例!可素儿与薛景墨,年纪完全就是两辈人,如何能成?”轩辕澈道。
“若你请求皇上修改律例,皇上怎会不答应?说到底,什么律例都不过是个借口,你只不过是嫌景墨年纪比素儿大。可是,这同样不是什么大问题。世间多少男子比自己的妻妾年长许多?即使是皇上,不也比皇后年长二十多载,可他们不也相处融洽,他们的爱情不也为世人所称颂?”卫兰心苦心婆心劝说道。
“别人怎样,我不管!可我的女儿,怎可以被薛景墨那小子那样糟蹋?”如此想着,轩辕澈原先的怒火不仅未消,新的火气又在心中霍霍的燃烧起来!
闻言,卫兰心竟不觉掩嘴低笑“你瞧,你尽想些什么?你怎能用‘糟蹋’这样的字眼?景墨一向疼爱素儿,这是有目共睹的。即使是你这父王,对素儿也没有他上心啊!他又怎会不善待你的女儿?”
“你看看素儿,见了景墨就如花儿见了日光雨露,开得娇艳欲滴!可一离了景墨,就如鱼儿缺了水,连命都保不住了!你这当父王的,就当真不顾女儿的命吗?”卫兰心又道。
轩辕澈没有再说话,只低着头闷想。这个素儿,当真是令他头痛!可是,对她即使再打再骂又能如何,只不过会让她凋谢得更快些罢了!
他猛然起身,走到床榻上便倒了下去“此事不要再提,我是不会应允的!”
然而卫兰心却是知道,他的心中终是疼爱素儿的。只要他还疼爱着素儿,此事就还有转寰的余地!他的心中,不过是对景墨当他的女婿,抢他的女儿始终有着隔阂而已!
心中暗笑着,卫兰心走到床边,弯下腰轻声道“澈,怎么?你生气啦?”
“啊!”她来不及惊呼,轩辕澈已猛地从床上伸出一手,将她一把拉到床上,紧紧压在身下,手口并用,狠狠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卫兰心无奈地回应着他的狂热。这人,都十几年老夫夫妻了,怎么还是这样,发起脾气来,竟仍像个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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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轩辕澈刚刚抬步走近后苑素儿所住的厢房。未及踏进苑门,便听见了素儿那久违的清脆笑声。
轩辕澈刻意放缓脚步,轻轻闪进了苑门。
庭苑中,梅树环绕下,身着天蓝色衣裙的素儿,一脸灿烂笑意,在踢着一只彩色孔雀羽毛的毽球。蓝色衣裾飘飞,动作舒展优美,犹如一只美丽的孔雀在翩翩起舞!
轩辕澈也不禁看呆了!自己的这个长女,个子已比心儿高些了。她果真已然长大,竟是惊/艳如斯!试问天下间男子见了,又有几个能够不为所动?
“景墨,你说,我自创一支《毽舞》如何?乐曲就配鼓乐。”带着幸福笑意的美眸转向了一身灰衣,玉树临风般站立一旁的薛景墨。
斜斜背对着轩辕澈的薛景墨淡淡说道“好!”
素儿莞尔一笑,停下脚下动作,娇喘着走到了薛景墨身前。
薛景墨低下头,用衣袖轻拭着她脸上的汗水,语气宠溺“又出一身汗,被冷风一吹,再次感染风寒的话,可怎么得了?”
“呵呵,不是你说,我已卧床数月,如今得多动一动才好的吗?”素儿笑得娇嗔而快乐。
“有让你如此疯癫么?果然是坐不住的性子!”薛景墨责怪道。
轩辕澈看不见薛景墨的眼神,但从素儿痴痴看他的眸光中,却猜得出薛景墨眼中的宠溺之意。
强压住心中的嫉妒与不爽,轩辕澈悄悄地退出了苑门。素儿对他这宠她至极的父王,何尝有过如此灿烂娇嗔的笑容?
他想起心儿劝慰他的话语女儿长大了,终是要嫁人的!做父亲的,又怎能总把女儿当成自己的私产,紧紧护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