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控制。只是片刻间便整理好心情,平静地问那人“你们有什么条件,能帮到我多少,都说来听听吧。”
那人神情又恢复最初的漠然,语气不带任何情绪地道“大致上,蜃星盟确保夫人与与家人安全,未来夫人若是得势,酌情与蜃星盟在凤临城辖区行些方便,此外,保证凤临城不再参与到天水城敌对势力中去。”
顿了顿又道“在下今日不便久留,具体事务不妨将来与夫人慢慢商谈。夫人今日只需告诉在下,是否有意与蜃星盟合作?”
“有意自然是有意的。”齐瑶疑惑问那人道,“你我合作,为何扯上天水城?你们和天水城有何关系?”
“目前并无关系。”
“目前并无?那么说将来也许会有?”齐瑶美目微微闪烁,忽道“莫非是与那有时镇的冯小百事有些关系?”
那人正起身准备告辞,听闻此话无奈道“在下真的该离开了,与夫人这般聪明人说话,每个字都须谨慎小心。有些不相干的事,烦请夫人不要乱猜,在下也无法回答。”
齐瑶不以为意,再次问道“今日最后一个问题——我总不能连蜃星盟派来与我商谈的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吧?”
那人微微一怔,又淡淡一笑,行了个礼,道“魔族邹屠尧行。”
就在邹屠尧行结束谈话离开凤临城的时候,远在魔族玄晶窟中,另一场商谈才刚刚开始。
坐在轮椅上的丰将寒纱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眼前这名装腔作势抱头蹲在墙角的男人就是那个所谓深不可测的泾阳深溪?魔族男人果然个个欠揍。若不是有任务在身,好想剥掉那个男人的伪装,拖出来痛打一顿啊!
“不要装了好吧。”丰将寒纱将牙齿咬得咯吱响,“痛快一点谈不可以吗?”
泾阳深溪好象吓得快尿了,全身颤抖着道“寒……寒纱,有话……好好说,我好歹是你的……未婚夫君,这个样子,被两边长辈瞧见了……不好,有损你的……清誉。”
丰将寒纱捂住额头,心想没法继续谈了。为什么上面会指派她来谈这件事?她根本不善谈判啊!
她努力忍了忍,终于还是没能忍住,除下一只鞋朝泾阳深溪劈头盖脸砸去,吼道“你不是无目族的后代吗?!无目族不是天生就会读心吗?!来啊!!老娘敞开给你读!!拐弯抹角的累不累啊!!啊?”
本来看似受了惊吓的泾阳深溪,忽地从地面暴起,却不是为了躲闪丰将寒纱砸过来的鞋,而是迅速打了一个古怪的手势,在两人周围凝结出一圈隔绝灵识探查的结界。
做完这一切,他无奈地看住轮椅上那个少女,道“为什么蜃星盟会派你这么一个人来和我谈合作大事?我辛辛苦苦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差点功亏一篑。”
他站在那里,气势惊人,脸上神色虽然无奈,但一双眼睛却是咄咄逼人,根本不是平日里那副无精打采、小心谨慎的模样。
丰将寒纱见他终于不准备继续装下去,总算松了口气,又翻了个白眼,道“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等你加入蜃星盟,弄清楚答案后,麻烦告诉我一声。”
她抬手召回了那只鞋子,一边穿上一边嘀咕道“早这么痛快哪来的麻烦!”
泾阳深溪哭笑不得,他算计别人算计了二十多年,却被这女人用最粗鄙的手段算计了一次。
他看着那女人穿鞋时可笑的姿势,道“你为何总要以鞋砸人?难道不知道这非常……不雅么?”
丰将寒纱瞧泾阳深溪的眼神就象瞧着一个傻子“我是个修士,用鞋砸人当然是因为这双鞋是我的本命法器!”
“将鞋子炼化成本命法器?”泾阳深溪再次望向那女子眉心,确定对方没有说谎或者搞笑的意图,便越发想不明白。
丰将寒纱觉得那股刚刚被压下去的暴躁情绪,此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