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扑到旁边忍足的课桌上,带着满满怨气。
“侑士你刚才上课居然不帮我。”
忍足“……我帮了。”
向日“那我为什么还是念错了?”
忍足“……”
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他不但想知道向日同学的眼睛是怎么把“猨”看成“爱”的,他更想知道在他提醒了之后他是怎么果断掠过这个明显念错了的字又把念对了的“鸟”换成了“猿”。
它们明显就长得不一样好吗?再怎么说“鸟”这个汉字你总该认识吧?
然而鬼知道脑子是怎么长的向日岳人同学还十分委屈,“这首诗也太难念了,到底是谁闲着无聊写出来折磨人的啊!”
忍足侑士冷静地回答他,“菅原道真。”
向日岳人“……”
向日少年缩了缩脖子,闭上了读条了一长串抱怨的嘴。菅原道真除了是学问之神,还是鼎鼎有名的四大怨灵之一。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平将门事件”还没平息多久,他有点害怕他要是继续说下去,这位据说脾气暴躁的大佬不满被后辈专美于前,也一道雷劈下来显显灵。
“所以呢?”忍足合上了课本,瞥了一眼终于安静了的人,“你上课的时候喊我干什么?先说好,如果你又想离家出走的话我建议你换一个地方藏,你姐姐已经知道去我那儿抓人了。”
“……”被提起这个噩梦的向日条件反射地抖了抖,小声嘀咕,“我才不是要说这个。”
这倒霉孩子自从被他姐抓住了在医院念她写的同人小说之后,社会性死亡的向日里奈也没让这个背刺她的好弟弟好过。向日家这段时间天天上演姐弟相残,战况十分恶劣,据说向日大哥已经一个星期没回家了。
向日岳人也不想回去,但是他离家出走能去的也就那么几个地方,次次都能被他姐抓住逮回去,这傻孩子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大姐一定是提前更年期了,我不跟她计较……”他嘀嘀咕咕地抱怨了几句,十分不想提这个话题,在忍足侑士无语的目光中语气一转,扯着他的手臂道,“我不是要说这个,我是想说弥酱。”
忍足侑士“弥怎么了?”
觉得自己已经逐渐活成了一个爹的忍足少年头疼得简直想要叹气,小公主比你省心多了好吗?
然而向日岳人并没有这个意识,还在嘟嘟哝哝,“你不觉得她最近有点不对劲吗,从博多回来之后?”
忍足准备扒拉下他的手的动作一顿,下意识侧头扫了一眼身后的空桌。泽田弥不在,她刚刚下课时和安娜一起去洗手间了。
“我发现她最近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好像在想什么事一样,是不是在博多的时候还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啊?”
“……”
看着严肃着一张脸凑过来的向日,忍足盯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睛默了默,忽然觉得这孩子傻归傻,感觉居然挺敏锐。但他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伸手把他凑到面前的那张小脸推开,云淡风轻地搪塞,“你想多了,弥她哪天不神游了,这不是很正常?”
“是吗?”被推回到自己座位的红发妹妹头少年疑惑地摸了摸后脖颈,小声自言自语,“可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啊,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教室外的走廊。
并不知道小伙伴之间的对话的泽田弥正和安娜一起从洗手间走回来。课间的走廊有些吵闹,夏日的阳光从窗外铺进来,透过走廊一侧大片的玻璃窗能够看到教学楼底下绿茵丛生的花坛。
泽田弥的目光扫过去时,脚步稍稍顿了一下。
那片正对着她所在位置的花坛里种的是白色鸢尾花。现在已经过了花期,远远看去只能望见一片挤满花坛的葱郁,倒是跟她在并盛的家里的小院很是相似。
她哥昨天晚上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