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思想很明确光罢魏禹的官还不行,还得治他的罪,永不复用的那种;最好把李玺一起贬了,谁让他乱搞男男关系,丢皇家的脸。
李鸿高坐主位,嘴角噙着一丝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
大皇子还以为猜中了他的心思,更为得意,“父亲,儿有一事请奏。”
“说。”
“既然福王德行有亏,福王府也就没有资格继续担着‘大业军侯之首’的名头,儿以为,福王名下的八百府兵、三十万禁军令当立即上交兵部。”
李鸿眯了眯眼,“上交兵部之后呢?”
“福王年纪也不小了,老赖在长安也不是办法,该出去历练历练了。”这话张口就来,一听就不是临时想的。
二皇子急了,“大兄,你想抢、不对,想要小弟的兵符也就算了,干嘛还要把他赶出长安?他那么瘦不伶仃一小只,哪里禁得住关外的风沙?”
李玺差点被口水呛住。
什么瘦不伶仃,他这叫身材匀称!
笨蛋二哥,不会说话就别说,这么随随便便一开口,怪……让人感动的。
大皇子不依不饶“当年定王叔可是年满十四便到安西建功立业去了,玺弟自小聪慧,如何就禁不住了?”
“大兄说了这么半天,不就是为了禁军令吗?”李玺笑眯眯地跨进殿门。
来之前,他特意换上了亲王朝服,大红做底,金线为龙,玉扣腰带足有一乍宽。金灿灿的七珠冠束在头顶,火红的珊瑚珠串垂在耳畔,更衬得皮肤莹白如脂,眉眼似画。
放眼整个皇族,除了他,再没人能把这身衣裳穿得如此精致又气派。
魏禹的目光专注又克制。
李玺凶巴巴地瞪回去。
麻麻的!
为了救你,爷今日牺牲大了!
大皇子还在叽叽歪歪“为了禁军令又怎样?我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圣人。难不成,你不想给?”
李玺笑眯眯道“什么叫我不想给?大兄是不是忘了,这令不是福王府的令,更不是我李玺的令,而是大业的令,是李氏江山的令。”
李玺瞅了眼魏禹,又别扭地收回视线,“有人跟我说过,圣人赐下这令,不是为了让我借此作威作福,更不能随心所欲发号施令,而是为了约束禁军,护卫皇城。这令并非权柄,而是责任。”
魏禹垂下眼,遮住眸中愈浓的笑意。
这是那日一同饮酒时,他对李玺说的。
“怎么到了大兄嘴里,倒成了一块了不起的香饽饽?”李玺下巴一扬,做聪明人的滋味,真爽!
大皇子“既然不是香饽饽,那你倒是交出来呀!”
李玺朝着上位,执手道“这令是圣人赐的,圣人何时想收回,下一道口谕便是了,何需大兄绕这么大弯子、找无数借口?大兄,你是太看得起我,还是太看不起圣人?”
大皇子脸色一变,“李玺,你什么意思!”
“我在套路你啊,听不出来吗?笨蛋!”李玺压低声音,面带微笑。
除了二皇子,再没第四个人听到李玺说了什么。在旁人看来,就是大皇子突然暴起,要打李玺。
“够了。”李鸿淡淡开口,“李玦,不早了,去后宫给你母亲问安罢。”
大皇子一愣,父亲叫他退下?而不是李玺?
更没提禁军令牌的事……
不是眼瞅着就要成了吗?
父亲方才不是还笑着鼓励他继续说吗?
为何李玺一来,就变了?
大皇子万般不甘心,“父亲……”
“瑞王,请吧。”姜德安躬着身,隐晦地朝他摇了摇头。
大皇子最后看了圣人一眼,失魂落魄地走了。
李鸿看向李玺,眼底藏着不易觉察的笑意,“说吧,你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