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不是早就已经可以修行了么?整天捣鼓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那时间,为什么不用来修行呢?”白希抟不是一个人来的,还领着一个师弟,名字叫作刘杰,长的白白胖胖的,很有喜感,光看外表的话,没人相信他的境界已经达到了二品上,只差一步就会进入一品。
“实践出真知,这是世子告诉我的话,我觉得挺有道理,师弟啊,以后你也不要整天总是修行了……”
“师兄啊,不修行的话我干什么啊?总不能学你也去放羊放牛吧?你天分高,不用努力就到了半步天相,我紧赶慢赶还追不上你呢,再不努力,差距还不就越来越大了嘛。”
白希抟认真的说道“你觉得放羊放牛不是修行么?其实那也是一种修行,就和世子现在做的事儿一样。”
“实践出真知么?”刘杰眨巴着小眼睛,脸上写满了迷惑。
刘志伟从外边进来说道“没错儿,就好比郭东亮和耿立山似的,以战养战,最终成功步入天相境界。”
白希抟和刘杰见他进来急忙起身让座,紧接着红梅也跟着进来,手里拎着刚烧好的开水,一一给三人奉茶,刘杰脸有点儿红,只看了红梅一眼便低下了脑袋,眼角的余光却总往她身上偷瞟。
有几个云幽派的弟子过来给韩飞他们送吃食,放下之后,又带着另外一部分送往翟春兰的树屋,她不是独身来的,还带着一个伺候她起居的粗使丫鬟,长的不算好看,饭量却不小。
雪不算太厚,不过几名云幽派的弟子行走的却比较艰难。
“天气阴上来了,又要下雪了,也不知道大将军在云西那边如何了。”说了几句修行上的事情之后,刘志伟偶然发现了远处那几名在雪地中跌跌撞撞前行的云幽弟子,忽然便想起了远在云西的韩胜。
“云西那边更冷,一场雪下来,想要化掉估计只能等来年春天了,北胡苦寒,习惯了这种冰天雪地的生活,情形对咱们有些不利啊。”赵振宇也从外边冒了进来,忧心忡忡的说道。
“谁说不是呢,大雪封山,行军艰难,粮草供应势必也会受到影响,虽然双方都是做个样子,不过若是有大(非笔误)败我军的机会,估计南院大王肯定不会放过。”刘志伟说道,发现屋内几人全部换上一副忧虑的模样,转而笑道“不过大家也不用太过担心,行军司马徐少保最善谋断统筹,云西又有多座我军粮仓,有他陪在大将军旁边参赞,北胡想占咱们的便宜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行军司马和军师一样,同为一军统帅麾下属官,协理军政戎务,练兵,修甲,修军备,预军机,掌军法,兼掌后勤供应事宜,和军师一样,都是统帅的左膀右臂。
定国公韩胜有灭国开疆之功,不但他得到了先帝丰厚的封赏,一路追随他的下属们也不例外,比如刘志伟,除了是定北军的军师,还授封“智勇伯”,加官从一品少师,不过是人们习惯了称呼他为军师,他也愿意让别人称自己为军师罢了,不然按规矩应该称他为“刘少师”或者“刘爵爷”才更显尊重。
徐超官方的职务是定北军行军司马,爵封“勤慧伯”,加官从一品少保,他是个比较古板的人,不喜玩笑,所以大家就都称呼他为“徐少保”。
北胡想占定北军的便宜肯定不容易,不过那南院大王也不是废材,不然按韩胜的脾气,早就突破防线一路向北了——实力相当才会胶着,最终形成一定的默契反正你也打不过我,我也打不过你,倒不如就这么耗着,偶尔打上一架,皇帝那儿也好交差——赵栋视韩胜为心头刺,却不想换个草包统帅,最大的原因便在于此。
刘志伟的安慰并未起到应有的作用,大家的表情并未因此而轻松下来,红梅自不必提,她的根就种在韩飞身上,种在定北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白希抟师法自然行止由心却也有包容天下的心怀,可以不在乎谁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