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行功的路线,你可以参考一下。”
“多谢前辈!”
两人一道下山,快到小院时韩飞发现下边另外一处小院儿有人进进出出十分忙碌,好奇问道“又有贵客了?”
“是啊,很贵很贵的贵客。”
“谁啊?”
“很快你就知道了。”白鹤真人故意卖了个关子,并未直接回答韩飞的问题。
韩飞愈发好奇,目送白鹤真人飘然而去后便顺路下山去看,还没接近便见到了女扮男装的赵青玄和赤足光头的圆真,顿时叹了口气,终于明白为何白鹤真人笑的那般暧昧了。
他可不相信赵青玄会看上自己,圆真在侧,对方的目的不问可知。
果然还是被出卖了,只是不知为何,他居然对圆真恨不起来。
松林茂密,赵青玄和圆真径直进了小院儿,并未看到树后的韩飞。
主动会面的往往会失去主动,韩飞深知这个道理,既然已经知道了贵客是谁,好奇心自然也就得到了满足,转身回了自己住的小院儿。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小泥鳅的声音清脆却带着奶气,一本正经的晃着两个羊角辫背诵《论语》,赵振宇坐在她对面的台阶上,右手木棍轻轻击打在左手心,一下一下,单调的同时却又富含韵律,好像在为小泥鳅伴奏一般。
西屋传来东方雪晴和詹乔的笑声,韩飞有点儿失望,见赵振宇和小泥鳅没有发现自己,干脆便没进院儿,转身往前山而去。
香客拜祭的各处宫殿基本上全都位于前山中线,云幽派众则散居在宫殿四周。
韩飞对于香客没有什么兴趣,也不想进殿去拜祭那些道教的神仙,他只是无聊,随意行走,不知不觉便来到了一处临崖的精舍——这边已是香客止步的范围,却并没有人阻拦于他。
精舍居然是白希抟的居所,韩飞到来的时候白希抟正在屋角空地上劈柴。松木段堆积如山,白希抟挥手便能招来一段,也不用木砧,只用手掌虚空砍上去,木段便会非常均匀的两块。
这些松木段用来抵御严寒是最好的燃料,燃烧的时候还会散发出好闻的松香。云幽派弟子数百,每到冬日估计都得用掉很多,但这样的活计好像不该白希抟这样的武道天才来做。
“你觉得我应该干什么?炼体,修行?”白希抟根本都没抬头,专注的劈着木柴。
“也许你可以下山走走!”韩飞没跟白希抟客气,太客气了显得生分,他并不讨厌白希抟,就好像他很难讨厌圆真一样,好像在他们这种天才的身上有一种共同的特质,可惜他很难说明白到底是什么特质。
“你刚刚从山下躲到山上来,现在却又劝说我去山下走走,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没什么好奇怪的,道法自然,人生也是如此,好比种庄稼一样,春日播种,夏日除草,秋日收获,该干什么事儿的时候就干什么事儿,我在山下待不下去了,自然就跑来了山上,你在山上已经没了意义,山下走走未尝不可。”
“怎么没有意义呢?劈柴可以取暖,放羊可以饱腹,打扫卫生可以舒心,我觉得山上挺好的,一点儿也不想离开。”
说话的空当,白希抟的动作一点儿没受影响,又劈了二十多个松木段。
“山下有漂亮的女孩子啊,我听说你是武皇转世,武皇可是很风流的,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儿想法么?”
就好像男人总想度化红尘女子,又爱将纯洁女子拉入红尘一样,面对白希抟时,韩飞忽然也产生了这种恶趣味。
“我爷爷说你知道一部十分了不起的经文,但他不允许我学,其实他的担心有点儿多余,我对你的那部经文没有任何兴趣,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韩飞明知对方故意不回答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