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就没有了?他可是镇北公吴贵的结拜大哥,不然朝廷怎么允许他如此嚣张?”
“吴贵算什么东西?还有万年秋,我师傅经常说他,老而不死是为贼也,武道虽然也算差强人意,做人却不行,和他师傅比起来差远了,要不是靠着给北胡当狗腿子,也攒不下这么大的势力,好嘛,后来眼见北胡不行了,转身便扯旗造反,还攀附上了吴贵,哼,典型的小人!”王十四不屑的说道,听她这语气,是真的一点儿也不把堂堂的天相高手看在眼里。
“王姑娘,令师到底是谁啊?”詹乔问出了韩飞的疑问。
王十四有点儿后悔嘴快,头一次不好意思起来,说道“对不住啊詹姐姐,家师有严命,绝不准我泄露他的身份,一旦被他得知,肯定要把我逐出师门,不是我不想说,是实在不敢说啊。你是不知道,那老头儿不发火则已,发起火来吓死人。”
听她这么一说,众人愈发好奇,却也不好再追问,倒是先前准备找小泥鳅后爹算账的事儿被成功的岔了开去。
可惜人不找事儿事找人,第二天小泥鳅的娘居然带人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