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 天雷顷刻之间散去, 袁天道那苦苦支撑的青色屏障也四散而去。 我站在原地。 袁天道亦然站在原地,他蹲在地上, 轻轻的收拢起了地上那几乎看不到的白色粉末,这或许是袁三立身体的灰烬,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在轻轻的做着这件事。 我轻轻的走了过去,脱下了外套套在袁天道的身上,老袁抬起头看着我,双眼泛红的问我道“八千,你说我现在叫一句爹,他能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