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非常的危险。 最重要的是, 我虽然不知道袁天道跟扎一喇嘛是什么关系, 但是很明显扎一喇嘛要跟青木更加的亲近,万一扎一喇嘛现在把我们困在这里不是因为误会我们伤了小喇嘛, 而是他跟青木合谋什么的话那不是糟了?
我心里十分的紧张, 但是袁天道却跟一个没事人一样, 他半蹲在地上研究着那个已经变成焦黑的女人尸体, 我走了过去想问问他跟扎一喇嘛的关系怎么样, 顺便想一下如果扎一喇嘛真的跟青木图谋我们什么的话要怎么处理, 结果我还没说话, 袁天道却抬头先问我道“八千,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共同点?”
“嗯? 发现了啊, 这个女尸跟青木的姑奶奶差不多, 还有那个怪物, 跟天津招待所里的那只长的也是一样的,我也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道。
“我的意思是, 除了这些之外的共同点。”袁天道说道。
我不知道袁天道到底要说什么,反正是被他这么一问 ,我一猛的的还真的想不出来其他还有什么共同之处, 就道“我说老大, 都到什么时候了, 你想到什么了就说, 别卖关子了。”
“我想起了我在黄河边上见到的那个傻子女人, 还有水下的龙宫, 也就是在那里,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怪物, 当时那个傻子女人似乎跟这个怪物之间有着某种联系, 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很难说怪物害怕傻子女人或者什么,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 傻子女人只要在黄河边上哭, 黄河的水面上就会起一道漩涡, 也就是说这个隐藏在水下的怪物就像是听到了女人召唤一样的从水下出来, 因为这个我当时曾经怀疑过这个女人是被献祭过的黄河娘娘, 而这一次, 咱们在这里又见到了这个怪物, 也见到了这个女尸,在我打开棺材之后本来是个塑像的怪物忽然暴走了, 我就在想, 为什么这个东西总是跟女人这么亲近呢? ” 袁天道看着我道。
“你的意思是, 这是一种类似于伴生的现象? 比如说民间有一种说法, 在被毒蛇咬的七步之内会有解毒之物? 有这种女人的地方, 就会有这种怪物?” 我问道。
袁天道点了点头道“对。”
我立马就摇了摇头道“不对, 我们在天津招待所里见过这种怪物, 如果按照你这个推测, 那个地下室棺材里就应该是个女人才对, 结果不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顿住了。
袁天道的脸色也变的不太自然。
我想到了当时在天津在我那个满是血水的棺材里捞出的那张人皮, 那张显然就是袁天道蜕下来的人皮, 这是我跟袁天道之间绝对不能说破的秘密, 我赶紧岔开话题道“而且我在胖子的老家挖出这样尸体的时候, 那时候就没有这种怪物, 可能是这种怪物比较好色吧, 或者是喜欢女尸啥的, 这东西谁都说不清楚。”
袁天道皱起了眉头,他看了看我, 我真怕他忍不住问我一句我在天津招待所的那个石棺里到底看到了什么, 结果袁天道却说了一句“有时候,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
“什么意思?” 我问道。
袁天道苦笑了一下道“你想想那个小喇嘛在看到这个女尸后的反应。 我猜你肯定想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所以你那一会儿脸色很不自然, 可是你知不知道, 我在看到那一幕的时候, 也觉得似曾相识?”
不知道为什么, 听了袁天道这一句话之后, 我忽然打了一个哆嗦, 我摸出了一根烟点上, 袁天道也管我要了一根儿。
我深吸了一口。
似曾相识的感觉?
小喇嘛在看到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