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
其中有一些地方已经腐烂发炎。
而且他的面色通红无比,很明显,他现在已经发起了高烧,还没混过去,完全是因为他一直凭借着坚强的意志力,咬紧牙关撑了下来罢了。
不过最要命的是,我可不懂什么医术,只能凭借多年的经验给他换一下纱布,重新包扎一下
虽然这里还灵灵散散地存有不少的药物,但那些乱七八糟的名字看得我就一阵头疼。
他最后能不能撑下来,也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给他换完纱布之后,他整个人就像是个木鱼似的,望着自己脚底下发着呆,任凭我怎么叫,都回不过神儿来。
半晌,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的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用力之大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了?”
我平静的问道。
“我”
维杰张了张嘴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犹豫了半天,从怀里慢慢的拿出了一张照片,然后塞到了我手里,紧握着我的手掌。
“照片后面有地址,我希望如果我死掉的话,你可以帮我把佣金寄给我的妻子。”
“她需要那笔钱做手术。”
是个痴情种。
我看着他苍白的面色,本想拒绝,可话到嘴边又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好,我答应你。”
我接过了照片,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这张照片的背后有一串用英文写下的地址。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串地址应该就是他妻子的居住地了。
见我答应下来之后,维杰一脸轻松的笑了几声,然后靠着一堆被打得千疮百孔的医药箱,坐了下来。
可他刚闭上眼睛,就有一个二组成员急匆匆地对我们大吼道,“我们将整个营地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他们!”
“什么?”
一听这话,刚坐下去的维杰呼啦一下就站了起来。
整个营地四面都被铁丝网包围,出口仅仅只有一个
而唯一的出口那里,真有一组成员巡逻监视。
倘若他们从出口逃跑,绝对会在被发现的第一时间击毙。
而且他的地方又没有可供逃跑的路,怎么会找不到呢?
而在这个汉子对我们吼完之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集合在了一起,但是它们和刚才这个汉子一样,一无所获
我相信,这些人是绝对不会说谎的。
毕竟我们现在都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唇亡齿寒,出现任何失误,所有人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