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日上中天的时候,兄妹两回来了,端清喝了口茶,“这个王家堡奇怪的很,我问他们问题支支吾吾的,也不肯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端玉点头,“没错,王家堡的堡主夫人似乎很怕我们问起来这件事,言语间颠三倒四的,颇有些没有章法。”
安然此时没有带幕帘,楼飘飘也没有带面纱,几人坐在端清的房间里,闻言,楼飘飘放下茶杯,“竟然是他们要求我们查的,那就好好查一查,什么秘密自然就出来了。”
安然笑了笑,手指轻轻抚着茶杯的杯身,“如此,可能王家堡已经不是王家堡了。”她抬头,面容带着些笑,“竟然诱我们前来,那么说不定幕后指使是有什么想法,说不定失踪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长清目光落在安然身上,眼神温柔,安然察觉到他的目光,微微避开,“你们怎么看?”
七公子点了点自己的剑,“到是有可能,看来这次不简单呢。”
安然抿唇笑,不在言语,下午,刚刚回到自己屋子,楼飘飘就溜了过来,“啊,就不能让我们偷个懒吗?”
安然将药箱拿出了,闻言笑看着她,“你闲了这么久,还不够?”给楼飘飘倒了杯水。
楼飘飘坐在椅子上,耸耸肩,“谁也不嫌时间站啊。”
安然含笑看她,“早晚给你懒没了。”
楼飘飘不在意,“我乐意,你拿药箱出来干嘛?”她喝着茶问。
安然好笑的看着她,“你真是,忘了今天早上的客人了?”
说着话,鸽子飞了过来,安然看着飞过窗户的鸽子,伸手接过,“小小来信了。”
楼飘飘探过头来,“话说,我还一次没见过你女儿呢,事了了我得随你回去看看。”
安然点头,“这是自然,”打开信,见上面歪歪扭扭的涂鸦,安然的眉目一下子温柔下来,她铺开信纸,执笔回了几个画,叠好绑在信鸽的腿上,“去吧。”
第一庄里,迟小小在庄子里跑来跑去的,“永姨,我娘亲给我来信了没有!”小炮弹一样扑进了永娘怀里,奶声奶气的问,软乎乎的一个团子,歪着头看你。
永娘点了点她的额头,“哪有这么快,不过也就这一两天了。”
迟小小就弯起大眼睛笑,“永姨,我有好多好多娘亲写的信了。”她胖乎的小手抱住永娘的脖子,笑的甜甜的。
秋水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此时挺着肚子过来,“小小在和永娘说什么呢?”
迟小小见王礼和秋水过来,连忙软糯糯的叫人,“秋姨,王礼姨夫,秋姨,肚子里的弟弟妹妹乖不乖啊!”她软乎乎的看着两人,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永娘放下她,秋水坐在凳子上拉过迟小小的手,“你摸摸看,这几天小娃娃动了呢。”
迟小小惊奇的睁大眼睛,伸出软乎乎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好乖啊!”她歪着头,“小小以前是不是也这样在娘亲肚子里啊。”她回头软糯糯的问着永娘。
永娘点头,“没错,我们小小也是这样出生的。”
“哇!娘亲好辛苦,以后小小一定会更疼娘亲的!”她童稚的话语,惹的几人笑,满目的温柔慈爱。
远在天边的安然此时也在思念着迟小小,门敲响,楼飘飘去开门,见来人,她面色冷然,“进来吧。”
安然放下茶杯,走了出来,因为是在室内,两人都没有遮面,两张绝色容颜,美得各有不同,一个妖娆魅惑,一个清冷缥缈。
离珏施了一礼,“劳烦了。”
安然面色清冷,“将你家公子推过来,我为他把脉。”
楼飘飘把玩着手心的玉佩,一脸的无所谓,时不时凑过去看安然在记录什么,直到安然收回纸,离珏才问,“如何?”
安然看了眼他的腿“你这是中毒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