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脸。

“嘭！”

一声大响。

陈述看到猛烈的枪火终于击碎了防弹玻璃。

他眯了眯眼，有些震惊地看到，一个匪徒持枪对准了成胜良……

“叮。”电梯到了，电梯门打开来。

陈述没有迈步。

他眼前的画面中，成胜良一个极强烈的想法涌现出来。

“别杀我！”

又是“砰砰砰”几声。

忽然，一声尖锐的“滴”响起。

“警告，警告，任务对象已死亡，任务对象已死亡。”

眼前的画面灰暗下去。

“因任务对象死亡，任务已失败，系统锁定24小时，倒计时开始……”

陈述有些迷茫地站在那，眼前的电梯门再次关上。

“喂，看一眼就吓跑了？”韦亦然跑过来在他面前摆了摆手。

“布希德·克里……”

“什么？”韦亦然问道“不稀得看你？”

陈述把‘布希德·克里’这个名字又默念了两遍记下来，一回头，只见韦亦然柳眉倒竖，脸上一片寒霜。

“不稀得看我？你不稀得看我？你都看呆了好吗？！流氓……”

~~

两天后，一架从高海飞往强山的飞机缓缓起飞。

陈述这次坐的是头等舱，旁边还有韦亦然，因为机票也是童顺让人买的，座位相邻。

童顺觉得，信然集团提拔的这个陈述业务能力不错……打架的能力也不错，可以建立为可用的人脉，因此招待得不错。

当然也可能是他招待别人向来都很不错。

另外，陈述把韩文、韩静兄妹也带上了。因为他们的机票是陈述自己买的，所以只是经济舱。

这样一来，麻烦在于，一路上陈述就得独自听韦亦然叽叽喳喳。

韦亦然家就在强山，还自诩为‘强山第一美女’，让人无语。

他们本来前一天就打算离开的，但因为成胜良被劫杀的事。他们又被留下询问，主要是确定一下有没有更多关于成胜良的上游交易链接的信息。

好不容易韦亦然歇了一会，陈述低着头看着夏锐意给自己发的资料，根据信然影视眼下的资金情况。夏锐意给陈述推荐了一个新人导演。

这导演名叫管斯年，没什么名气，但处女作拍得夏锐意很喜欢，看好他的能力和前途。

如果用这样的人，好处是成本很低，坏处是并不能有任何宣传效果。

陈述正想着，韦亦然又把头凑过来，问道“你真的是影视公司的副总啊？”

说起来，当知道这件事时，韦亦然惊讶了很久。

怎么看都觉得不像，但从钟光德、童顺等人的态度看来是不会有假了，何况她也看了《咨询师们》的节目。

她也想过也许这是一场大型骗局，但实在说不过去……韦亦然在座位上挪了挪，这头等舱肯定是实打实的。

“假的。”陈述随口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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