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念头。想想都好笑,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们居然连祖师爷都认不出!”
“两个疯子。”宫野志保冷冷道。
“可是你的脚踝好像很严重啊,看来他得付医药费了。”夏川隽源探了一下身,看着女人的脚腕处,“你要去医院看看了。”
“我不是说了只是软组织挫伤吗?”宫野志保心烦意乱地挪了一下脚,似乎想要藏起来。
“可是这个淤血好像太大了···”夏川隽源喃喃。
“这不是你要管的事,快走吧。”宫野志保低声提醒,“我会去医院的。”
“哦,好吧。”夏川隽源扶着她慢慢向前走着,“不过你才二十岁怎么会做上教授?我都是个二十三岁的老男人了,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叫你老师呢。”
“我十岁从东京大学生命科学系毕业,然后去哈佛读研,十三岁留在哈佛攻博,十五岁毕业。”宫野志保木然地报着自己的学历,好像真的怕对方会把安倍叫来。
“啊,iq这么高啊?”夏川隽源只是叹了一声,而面对如此与众不同的经历,他似乎不太感兴趣,“那你从哈佛出来了之后做什么呢?”
宫野志保怔了怔,一时间没有想到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做什么?漫无边际的黑暗日子,整日与生化药材为伴,组织毫无缝隙的监视直到atx4869被研发出来为止,她都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件冰冷的武器。然后时光眷顾了她,将洪流逆转。十八岁那年她重新过了一轮童年,一轮无忧的充满着童真的童年。
“我?”宫野志保良久淡淡一笑,自嘲道,“我变成了一件生化武器。”
“啊?”夏川隽源显然没料到这个回答,不明白宫野志保的意思。
“知道太多会对你不利的。”宫野志保轻轻说了句,口吻明显有些疲倦了,“不要问了。”
听到了倦意,夏川隽源果真没有再出声,直到走到了教职工宿舍前。
“你的脚看起来很严重,”夏川再次劝道,扶着宫野志保走上台阶,“还是赶紧去医院瞧瞧吧。别落下什么病根以后就难治了。”
“好的,谢谢你。”宫野志保急着要把这个烦人的家伙赶走,低声说,“那我先进去了,你赶紧回去吧。别忘记做我布置的作业。”
“嗯。”夏川隽源放了手,看着女子背向自己,一跛一跛地离开,心里叹息着,转身走了。
周末了,家在札幌的学生们基本上都陆陆续续地回家了。美丽的校园里冷冷清清穿梭着几个人影,秋天的寂寞寥落扩散在周围,隐隐能嗅出孤寂的味道。夏川隽源紧紧身上的大衣,走下宿舍的台阶,一阵凉风袭来,他一个哆嗦,回头向宿舍门口看了一眼。
对了,也不知道她住几楼,她要是上楼的话怎么办?
夏川隽源歪着头想了想,终于大步走回去,进了教师宿舍。看了看一楼的过道,一个人也没有,于是奔上了楼梯,发现在二楼的楼梯口,女人手肘硬撑在扶手上,额角上细密地冒出汗水,表情隐忍着痛楚。
“哎,痛么?”夏川隽源蹲下身,迎着女子讶异的目光,伸手握住女子肿着的脚踝,一触沉静的神情就一变,“糟了,好像是脚踝肌腱发炎了。”
“没事,”宫野志保疼得眼眸都抬不起来。“我回去自己用药···”
“还没事!你刚刚就不该蹲在那里,”夏川隽源看着宫野志保痛得发白的脸,不知为何语气充满恼怒,“得了脚踝肌腱炎,受伤的地方是根本不能弯曲的!你还逞强蹲下去!”
“嗤,关你什么事!”宫野志保嘲笑一声,语调拔高了八度,“走开!”
“我还真是管定了!”平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怪女人,夏川隽源只感到自己的暴脾气也上来了,“你看我管不管?!”
“你···”宫野志保冰蓝色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