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而事实上,我其实也很害怕,我不知道没有了她,转而追求自己的爱,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
我也觉得他更适合权海伦,倘若他没谋杀我爸爸,我会笑着祝福他们的。
“婚姻是我唯一的坚持。”权御说到这儿,抬起头看着我,“我不会随便走入一段婚姻,因为是我最后的幸福。我必须要我的婚姻幸福。”
我问:“你觉得自己现在幸福么?”
“很幸福。”他微微地笑了,“在你说,无论贫穷富贵、疾病健康,都永远爱我,不离不弃,直至死亡时,我就明白,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一切努力……
这四个字令我头皮发麻。
谋杀我爸爸。
不断折磨这颗心脏威胁我。
他管这些叫做“努力”。
我甚至忽然想到,他花了比市场价高出几十倍的钱来买这颗心脏,是不是因为……他知道那是繁华的?
“所以,”他说着,又端起了红酒杯,“我决定要向我的妻子、我的婚姻坦白。坦白过后,我们才能真的拥有幸福。”
我也端起红酒杯,刚喝下肚,正要说话,忽然,门口方向传来一声巨响。
脚步声纷至沓来,我吓了一跳,再看权御也是脸上变色。
我赶紧站起身,一扭头,对方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
是苏怜茵。
她阴沉着脸,一把抓起我戴着婚戒的手腕,随后扬起另一只手。
“啪!”
剧痛转来,我耳膜嗡嗡作响,半边脸瞬间麻痹。
我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听到权御在问:“你做什么!”
“把她带走。”苏怜茵没理他,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吩咐保镖。
保镖立刻就来扯我,我这会儿心理已经猜到了,但嘴里全是血水,嘴也是麻的,一个字都说不出。
权御又挡了过来,拽住保镖说:“你没权力带走她,她是我太太!”
苏怜茵看向他。
我从来没见她发过这么大火,忙张口,勉强发出了一声:“别……”
嘴巴里的血水都流出来了,喉咙似乎都被塞住了一样。
“把、他、打、死。”苏怜茵命令。
保镖立刻就把权御扯开丢去了地上。
他才出院多久?保镖一脚下去,他顿时闷哼一声,没了生息。
我的心顿时揪痛起来,也不知哪来一股力量,狠狠挣开了保镖,扑到了权御身上。
与此同时,听到苏怜茵恼怒的声音:“把她拉开!”
“不能打他!”我硬是叫出了声,“他有你弟弟的心脏!”
话音未落,头皮上就是一紧,是苏怜茵拽住了我的头发。
尽管很痛,但我仍旧不放手。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我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心脏活着,如果权御被她打死,一切就全都白费了!
苏怜茵扯了我几下后,似乎是意识到我的坚决,松开了手。
我松了一口气,忙说:“我们出去,我向你解……”
我住了口。
因为她突然掏出了枪。
枪口就顶在我的太阳穴上。
“自己出去。”苏怜茵瞪着我说,“否则与其让我妈妈知道,被你气到出事再弄死你,不如我现在就结果了你!”
“……”
我当然不敢出声。
见我老实了,苏怜茵又命令保镖:“把他打死!”
我赶紧说:“不……”
“嘭!”
刚说了一个字,身侧的花瓶就爆了。
“把她拖出去!”苏怜茵熟练地扳动枪机,一边说:“一会儿把他的心掏出来。”
说着,枪口指向了权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