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能。
我用手按住他的脸颊,说:“现在不可以。”
他没说话。
“你不能太激动,咱们没有钱再让你多抢救几次了。”我笑着说,“等你痊愈,我们就做真正的夫妻。到时你想怎么吻,就让你怎么吻。”
权御用那种腻人的目光望着我,良久,说:“你可真顽皮。”
我故意没去想这话的另一层意思,笑着说:“是你一个人的。”
权御睡着后,我从医院出来,开车去了附近的贫民区。
那是权海伦所住的地方,房子是租的,五十平米的小公寓,连玄关都没有,鞋子需得摆在走廊上。
权海伦这几日没来医院,因为说是感冒,害怕给权御传染。
当然我知道这是谎言,她决定不来的前一天我在监控里看到她坐在权御床前发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而权御根本没对她说我们要结婚的事,所以是权海伦这边出了问题。
敲了一会儿,很快,权海伦便开了门。
她穿着松垮垮的家居服,没有化妆,显得非常憔悴。
她手上没戴手套,那双狰狞的假手露在外面,见我的目光落上去,立刻从柜子上拿起手套戴上,语气不善地问:“你有什么事?”
“来看看你。”我一边往里走,一边用戴戒指的手拢着头发问,“感冒好些了吗?”
权海伦果然连我的问话都顾不上回答,立刻就问:“你结婚了?跟你未婚夫吗?”
我摊开手,笑着说:“你觉得侯先生像是送这么小钻戒的人吗?”
权海伦立刻瞪圆了眼睛,近乎是恐惧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