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希望你这么痛苦。”
我叫了繁华的名字?
可我分明并没有梦到他……
不过,当着苏怜茵的面,我自然不会更也无法辩解这事,只眨了眨眼。
苏怜茵也没再说话,仍旧关切而温柔地望着我。
我在医院住了两周。
在此期间,苏怜茵每天都会来看我。
随着身体逐渐好起来,我也慢慢地知道了,这里是繁家的医院,由繁念管理。
也是因为如此,这里有许多地方对我而言都是禁区,我也无疑是被监控着的。
与此同时,负责治疗我的医生团队是苏怜茵派来的。
这些人都很和善,对我也是有问必答,至少看上去非常光明磊落。
这其实让我挺不安的,苏怜茵的态度实在是令我觉得别扭。
于是这天,她来看我时,我跟她闲聊了几句,便说“我觉得我已经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医生说了,”苏怜茵温柔地说,“下周。”
我点了点头,说“我姐姐说公司那边有你在照管。”
“是。”苏怜茵说,“阿华在时,曾做过一些安排,不过你随时可以让我离开。”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我是觉得……”
这话还是挺难说出口的。
我犹豫半晌,低情商的特质加上最近极为难过的心情令我组织不出很好的语言,只能说“我有句话想问你。”
苏怜茵道“什么话?”
“我希望你不要生气,”我说,“我不太会讲话,也完全不了解你。”
苏怜茵微微颔首“你随意说吧,我觉得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我点了点头,说“你二姐去接我时,跟我聊了几句……她觉得繁华的事不单纯。”
我之所以敢把这句话说出来,是基于这几天的观察。
繁念这边对我明显很控制,而且也非常谨慎。
苏怜茵显然是知道的,虽然她对我很友善,但她并没有阻拦她姐姐。
最重要的是,苏怜茵会肯定也会在查看城堡的监控,然后便会知道监控已经被洗掉了。
那天在场的除了机器人就只有我。
将心比心,我不觉得我能够轻易被排除嫌疑。
果然,听罢我的话,苏怜茵微微颔首“你果然是要问这个。”
我说“我想听真话。”
“我也不想骗你,”苏怜茵说,“我二姐对我说过,城堡的监控被洗,你有时间、有动机更有能力毒死阿华。”
“对,”我说,“那天的饭也是我做的。”
“所以你有很大的嫌疑,”苏怜茵说,“而且我二姐识人相当厉害,而你的确不太会隐藏情绪。”
我没说话。
因为我感觉到了不安。
“我并不怀疑我二姐的准确性,只是我比她更了解阿华。”苏怜茵说到这儿,眼圈微微泛红,“如果是你杀了他,那他之所以留下这样的遗书,就是希望我们不要追究。”
“……”
“他希望你可以受到家里的照顾,至少是我的照顾,”苏怜茵轻轻叹了一口气,说,“而不是被惩罚、被追杀,这是他的遗愿。”
“……”
仅仅是因为这些么?
“从他出事到现在,我总是忍不住在想,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们这些家人也是有责任的。”
苏怜茵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怕,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阿星从小就十分敏感,十五岁就被查出抑郁症,三年不到就发展成了重度。阿华表现得比较稳定,又是他的长辈,还受到我大姐的照顾,所以家里理所当然地希望他让着阿星些。”
“他也一直都很懂事,对阿星很照顾,还曾发现他自杀而在关键时刻救了他。”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