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口便说“你可真是位公主,我刚刚在开庭呢。”
“你在开庭,我在开车。”我说,“都不方便接电话呀。”
“我是真的在开庭,美人儿。”他的语气十分温和,充满了讨饶的味道,“我这么一个被拉黑的小可怜,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我说“他最近生病了,一直在家。”
“生病了……”侯少鸿的语气意味深长起来,“被你传染的?”
这问题……
我无论怎么回答,都逃脱不掉x暗示,于是我干脆没说话。
果然,十几秒钟过后,侯少鸿的语气软了几分,听上去有些讪讪“美人儿,又生气啦?”
我说“生什么气?”
侯少鸿笑了一声,也没解释,只自己跳转了话题“他刚走?”
我说“早晨走的。”
“那现在才打给我。”侯少鸿笑着说,“我的心都碎了。”
“早上一直有工作,”我说,“如果你中午有空,我可以订餐厅,请你吃猪心,以形补形。”
“中午不行,”侯少鸿说,“我现在不在e国。”
所以说他只是油腔滑调,并不是真的有多想我,不然怎么不守在我附近?
我说“那真是太遗憾了,什么时候你回来再见面吧。”
“晚上就可以。”侯少鸿又笑了,“你打第一通电话时,我就已经安排好了飞机,一下午就能飞到你身边。至于我的心,就用你自己来补吧。”
“好吧。”我说,“那你几点钟到,我订餐厅。”
“去什么餐厅?”侯少鸿笑道,“就跟咱们家没厨房似的。”
咱们家?
他是指那间蓝色的小屋子吗?
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