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的孩子。”我抬头看向他,“他必须得知道。”
繁华还是没吱声,直勾勾地看着我。
他的脸上并没有意外,毕竟我在医院里时,他肯定就坐在车里想这个。
不过纵然如此,他的脸色还是难看极了,难看到令我心底涌上了一阵扭曲的兴奋。
我放下刀叉,抬手温柔地抚着小腹,说“真开心啊,跟我爱的人有了孩子,医生说他很健康,心跳很强劲……”
说着我抬起头,说“权御跟你不一样,他又矜持又传统,从来都不会不顾别人感受地强来,相反,都要我忍不住了,把他按倒才行……”
“……”
繁华依旧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不管用吗?
我不着急,继续说“你知道我和权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一起’的吗?”
“……”
繁华还是没说话,他可真能忍。
“是你又出现以后的一天,那天你强吻了我,权御气坏了,要跟我分手。”我决定点一把火,“我怎么舍得?可是道歉根本不管用,于是我也生气了,干脆掏出我最惹火的衣服,把他骗到我的车里……那天我才知道,他居然是第一次……”
“什么条件你才肯拿掉它?”
繁华终于出声了。
虽然我就是在等这句话,但它真的来时,我还是假模假样地皱起眉,问“你什么意思?”
“提条件吧,”繁华说,“这不正是你的目的么?”
“你开什么玩笑?”我皱起眉,“这是权御的孩子,你没权利决定它。”
“我也可以‘帮’你拿掉。”繁华轻声说,“反正流产不会死人。”
“是啊,”我说,“流产不会死人,当年流掉你的孩子时我就知道了。”
繁华显然接不上话,看向了窗外。
我当然也不能把天彻底聊死,便说“我要你再给权御弄一颗心脏。”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