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爱过我么?”他轻声说,“我是指这段日子。”
不等我说话,他又轻轻地笑了一下,目光有点紧张“哪怕只有一点,也请点点头。”
我回过了神,望着他。
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八年前的某一天。
有一天我左等右等,终于等到繁华回来,于是我赶紧跑到门口,从他进门开始跟着他,一直跟到他上了楼。
那一路我都在盘算着该说点什么,脑子却当机了。就像对着一座美丽又易碎冰雕,既想触碰,又怕我的温度会伤害了它。
走到书房门口,繁华终于停下脚步,扭过头来看着我。
我赶紧冲他咧开嘴巴,露出了一抹笑。
因为我爸爸总说我笑起来最好看,让人觉得心情好。
当时繁华也的确笑了。
他随意歪了歪嘴巴,说“干什么一直跟着我,像条小狗。”
我当时的样子肯定很卑微、很愚蠢。
所以才会被他形容成这种,明明为人类看家护院,帮人类打猎导盲,供人类端上餐桌……却连名字都被人类视做贬义形容、甚至侮辱词汇的低贱动物。
现在这条狗变成他了。
但我没那么残忍。
我只是摇了摇头,说“对不起。”
虽然繁华说他会安排,不过这件事毕竟风险太大,他能否搞定他二姐,是否会变卦都是未知数,所以,我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权御,毕竟他的身体承受不了大悲大喜。
我因为喝多了酒,一整晚都十分难受。
醒来之时只看到了琳达,她告诉我我又发烧了。
从房间里出来,果然便看到了梁听南,他正站在门口跟刘婶聊天。
我一出来,他立刻看过来,露出了一脸不快。
我知道他的意思,讪讪地笑了一下,说“梁院长。”
梁听南白了我一眼,走到角落的沙发椅上坐下,拎起放在地上的公文包,打开来,拿起一个瓶子,说“微生物的数量超了,药每八小时吃一起,绝不准再饮酒。”
我接过药瓶,说“这种小东西也喜欢酒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所以在它们完全被清除之前,必须禁酒。”说到这儿,他阴沉着脸冷哼一声,“繁华那个白痴,他明明比谁都清楚……”
我说“这不怪他,是我自己要喝的,他回来时我已经喝醉了。”
梁听南问“为什么?”
“因为……”我想了想,还是将事情简单讲了一遍,说,“可以理解成是我为了威胁他。”
果然,梁听南的神情立刻就变了,他左右看看,确定周围真的没人后,才压低了声音说“他会进监狱的。”
我说“他说他能解决。”
“他解决不了,那间医院是权御控股的,”梁听南说,“这相当于你把繁华绑了起来,然后递给了权御一把刀!”
我说“我可以跟权御商量,心脏毕竟是繁华给他的,他不至于这么没有道义。”
梁听南摇了摇头“你爸爸可不是这么说权御的。”
我好奇起来“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权御是个危险的人,”梁听南说,“他太过极端了。”
我说“我爸爸评价他时,肯定还不知道后面这些事,不知道他已经把一切都留给你。”
“繁华不是也把一切都给了你么?”梁听南说。
我问“所以你是在替繁华打抱不平么?你什么时候跟他关系这么好了?”
“我……我一直都讨厌他,这你知道。”梁听南说,“但你需要他,而且你们之间还有孩子,你可以折腾他,给他点教训,但不能把他打入地狱。”
我问“那还有什么办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