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才因为醉酒发烧,现在必须禁酒至少一个月,检查之后,确定已经恢复正常才行。”
我只好说“那就苹果汁吧……”
繁华笑了一下,给我倒了苹果汁。
与此同时,我爸爸问权御“你尊重她的方式就是不顾她的身体,让她喝酒,好让她趁醉答应你吗?”
权御反驳道“我没那么计划,酒是她自己决定要喝的。”
繁华扭头看向权御,说“那你也应该拦住她。”
“我为什么要拦住她?”权御看着他,“她是成年人,可以决定自己的事。或许父亲还有参与的可能性,但‘前夫’绝对没有。”
前夫?
我正要张口,我爸爸已经说了“什么前夫?那是她姐夫!”
梁医生可能只是来吃个饭,没想到还有这种大瓜,顿时愣了一下。
范伯伯也意外地看着繁华。
繁华更是愣了,望着我爸爸,露出一脸无措。
“你怎么这幅表情?”我爸爸看着繁华,说,“你在这儿解释一下,你娶得是我们菲菲,还是她姐姐呀?你可得想清楚!”
繁华张了张口,这时,穆腾说“我妈妈没有姐姐。”
穆云说“也没有妹妹。”
“对呀!”穆雨不死心地说,“繁鼠鼠是鼠鼠,他想当我们的爸爸。”
“好啦,喝酒。”范伯伯端起酒杯,对我爸爸说,“好歹复活节也是人家这边的大节,你一上来就训人,怎么,小花篮白给你送了?来,咱们喝酒,祝大家复活节快乐!”
我爸爸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两人一饮而尽。
桌上的男人们开始喝酒。
我见三只已经吃饱了,加之自己也觉得坐在这里怪别扭的,便带着他们回了房里。
令人意外的是,三只竟然没人问我有关繁华是我姐夫的事,尤其是穆雨,她一回房间就揉着眼睛说困了。
不过想想也是,这三个小家伙今天可谓忙得要命,累了也是正常的。
等他们睡着了,我再出来时,餐桌上的气氛正热闹。
几个男人说说笑笑,一副和解的态度。
我坐过去,问“你们在聊什么呢?”
“你爸爸在给我们讲三个小家伙呢。”范伯伯笑着说,“听说他们每个月都会从幼儿园跑出去,真是可爱呀!”
“这点像菲菲了,”我爸爸无不得意地说,“我这女儿从很小就会开锁了,从小就不像个女孩子,净喜欢些男孩子的东西!”
“嗳,这是聪明呀。”范伯伯说“你是不知道我那个儿子,自小五岁才说话,吓得我们一家求遍了名医。”
这还是范伯伯第一次提起他的儿子,看来之前他说穆腾是他的儿子果然是谎言。
显然,这代表他对我们家的戒心也放下了很多。
我爸爸忙问“那后来怎么样了?孩子一切都好吧?”
“都好,聪明着呢,就是欠收拾。”范伯伯笑着说,“整天给我们找事儿,要我说,还是养女儿好啊,儿子赔钱受罪。”
我爸爸摇了摇头,说“女儿要为她担忧一辈子啊,怕她被人骗,怕她被人欺负。怕来怕去,还是……”
他说到这儿,显然是意识到气氛太过低落,住了口,闷了一口酒。
我想我爸爸是喝多了,便说“爸爸,你别喝酒了,休息一下吧。”
我爸爸摇了摇头。
范伯伯抚了抚他的背,抬头命令繁华“愣着干什么呢?去给你岳父拿毛巾!”
繁华立刻站起身。
与此同时,权御也站了起来。
权御先拿着毛巾回来了,将它放到了我爸爸的手边。
繁华随后回来了,可能是见我爸爸那里已经有了,便直接将毛巾递给了我。
我爸爸没拿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