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不想在省城呆太久,所以来这里之后第一时间便是来找陆远峰了。
如果有陆远峰的帮忙,说不定她想要找人的事情就会变得简单多了。
可如今这事情似乎完全不按照自己所想的去发展,还越发复杂了。
阮小满欲哭无泪,坐立不安,她还有机会逃跑吗?
她还小,可不想就这样嫁人了,而且她嫁人了,她还可以顾得上家里人吗?
至于陆镇棠和公孙长清,对峙了许久,公孙长清才打破了沉默。
“陆家遇到的麻烦我都知道,你别那样子看着我,我没兴趣给你们添堵,谁让你得罪了人还不知道。
咱们翁婿一场,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我自会帮你做个中间人,化解了你们之间的矛盾。”公孙长清语气稍微没那么强硬。
“谁?”陆镇棠却是一头雾水。
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他怎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人。
你们吃了魏老头的生意,胆子也太大了点,也不看看魏老头背后有谁。公孙长清冷哼了一声。
“谁?”陆镇棠却是仍旧不大明白公孙长清所指。
“巡抚大人的侄子和那魏老头的千金可是郎情妾意,只差把这门亲事给定下来了。
因为你这一搅和,魏老头押着闺女不放,你说人家能饶得了你。
不过这事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坏了魏家千金的名声,你们陆家也别想再呆在青阳了。”公孙长清很严肃地说道。
其实他是偶然才得知这件事情的,不过巡抚大人的侄子那时候正在气头上,又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他只能是装聋扮傻。
陆镇棠听的张口结舌,随即又黯然神伤。
士农工商,他们陆家虽是锦衣玉食,可仍活得小心翼翼。
公孙长清见陆镇棠这反应,意料之中,又借花献佛,陆镇棠不得不承认他心动了。
既然他无力反抗,那便争取最大利益,至于公孙明月那贱人,放她出来又如何。
公孙长清的手再长也伸不进他们陆家后院。
尘埃落定,陆远峰听到管家向他道喜,他才知道这喜从何来。
公孙明月的房间里,看着久未见面的陆镇棠,只一声冷笑。
这结果意料之中,真的是一点惊喜都没有。
陆镇棠恨极了公孙明月的淡定,好像所有的一切都逃不过她的掌控。
可她忘了他才是陆家的主人,她不是,她只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偏偏这口气他得忍着,如今是连小儿子都让他看不顺眼了,说是他的种,可谁知道呢。
看到陆镇棠脸上的鄙视与不屑一顾,公孙明月笑得更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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